何迎春这么想着,但她没有证据,也不敢随意的说出口。
看着沈如慧,何迎春忍不住把自已的猜想说出来,“梁妃不会是偷人了吧?”
她的话音一落,沈如慧吓得花容失色道,“不要命了!这种事情你也敢说出来!”
听着沈如慧的呵斥,见沈如慧并没有赞同自已的观点,何迎春尴尬的说道,“我没有乱说,我只是在姐姐面前说说而已。”
何迎春一副把沈如慧当作是自已人,没当外人的样子,沈如慧知道何迎春的心思,不就是想来挑拨她去收拾梁妃吗?
这种小计谋沈如慧才不会上何迎春的当了,她轻轻的说道,“别乱说,这种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要是说出去,会被赐死的。
宫里的争斗向来惨烈,多少人就因争这权势变成了冤魂,就算梁妃偷人,你无凭无证的谁又能信你,这宫里讲究的是证据,只要有证据,百口莫辩。”
沈如慧一语惊醒梦中人,何迎春豁然顿悟,何迎春跟沈如慧又寒喧了一会,就起身告辞离开了。
梁凤仪怀孕,南宫敖心情大好躺在叶婉歌的凤榻上看叶婉歌忙碌着。
冬天屋里冷,叶婉歌的身子骨怕冷,守夜的奴才在外室,她不想惊动奴才,给烧的快完的炭炉里添了些炭,又给南宫敖泡了杯茶,在南宫敖的再三催促下才上了凤榻。
叶婉歌掀开被子,滚进了温暖的被窝,那刺骨的凉意带进了被窝,那凉意传到南宫敖身上,他蹙眉,伸手把叶婉歌往怀里揽了揽说,“身上这么凉,以后这些生火添炭的事情使唤奴才做就是了。”
叶婉歌在南宫敖的怀里动了动,说道,“平日里都是奴才们做,你在这儿我就不愿他们进来打扰了。”
南宫敖听了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道,“你是怕奴才们打扰了我们恩爱。”
“皇上!”叶婉歌嗔怒的唤他,握紧粉拳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南宫敖看她嗔怒的样子,他握着她的粉拳说道,“凤妃怀上了身孕,皇后你何时给朕怀个龙子啊?”
听着南宫敖认真的询问,叶婉歌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双手像是为了去寒似的搓了搓了道,“这是急不得的事情。”
自打进宫这么久叶婉歌也没有怀上身孕,南宫敖捉磨着是不是叶婉歌的身体有什么隐疾,寻思着宣个太医给她诊诊脉,“明日宣个太医来诊诊脉,看有没有什么隐疾,要是没有就让太医开药汤给你调理一下身子,尽早给朕怀个龙儿。”
听着南宫敖一心想让她生孩子,她说道,“梁妃都怀孕了,皇上你还急什么?”
南宫敖听到叶婉歌的话神情变得不悦起来,低叹一声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什么?”听到南宫敖这奇怪的话语,叶婉歌惊讶的问道。
南宫敖看她一副迷糊不知情的样子,他伸手揉了揉眉心道,“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是皇后,是一国之后,如若你这个皇后没有子嗣,而别的妃子诞下皇子,你这皇后之位你还要不要,你说朕是免了你皇位的封号,还是不免。”
叶婉歌听着南宫敖的话,她听出了他的为难,想着免去他皇后的封号就让他这么为难了起来,那上一世杀了她全家的时侯他怎么没有感到为难,怎么没有生出怜悯之心了。
“皇上有何为难的,免与不免全凭皇你的心意,全凭皇上你一句话。
皇上要是对我不满,大可免去这皇后的封号,给别的姐妹就是了。”叶婉歌看着南宫敖眼里有泪花在闪动,那泪花荡漾的样子让南宫敖心疼起来。
“朕,才舍不得免你的封号,只是到时侯怕皇太后那儿为难你啊?
你也知道太后有多看中子嗣,你就努力努力怀个子嗣,你不为难,朕也不为难,这多结大欢喜啊?”南宫敖劝慰她。
南宫敖一心想让她生龙子,怎么也想不到她喝了避子汤,所以她答应和不答应都一个样,为了讨南宫敖欢心她应道,“是,我定会努力为皇上生个龙子。”
话音未落,她就被南宫敖压在了身下,吻如急风骤雨般落下,手从裙底探到了叶婉歌的大腿内侧,叶婉歌立刻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作乱。
“歌儿,乖,松开。”南宫敖脸埋在她的脖颈,说着情意绵绵的话语,呼出的热气悉数喷在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