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叶婉歌叫着疼,南宫敖眉眼阴沉,嘴角带笑的说道,“疼就对了,疼你才能长记性,吃食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叶婉歌听了他这不来理的话语,她在心里混蛋暴君的轮流骂着,面上却一副小媳妇的样子,那双招人疼的黑眸里噙着泪水,隐忍着不让它落下来,被南宫敖捏的疼的下颌,影响着她的发音,她只能艰难的吐了一个,“是!”
看她疼的快要哭了的样子,南宫敖的手还是没有从她娇嫩的下颌移开,反而加重了力道,脸往她面前凑了凑问道,“要是你,你会放过要夺你皇后之位的人吗?”
南宫敖不答反问把叶婉歌难住了,他下手太重下颌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她喘着粗气一双泪眼看着他也不回答。
“嗯?说?”没听到她的回道,南宫敖阴冷的问道。
伸出双手握着南宫敖捏着她下颌那双手的手腕欲拽开那只手,尽管她是两只手,但力道却敌不过他的一只手,拽了半天他的手不但纹丝不动,反而力道越来越重。
疼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出来,叶婉歌此时才切身的体会到什么叫君心难测,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这可真是提着脑袋伴着这暴君啊!
南宫敖变脸比变天还快,今晚来的时侯还很正常,自从谈起叶家的那座金佛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暴戾了起来。
不知道他是因为金佛,还是因为兽欲没得到发泄才变得如此的暴怒,叶婉歌为了摆脱他粗暴的对待,也不经大脑考虑的说,“不会,不会。”
听到叶婉歌慌乱的回答,南宫敖像是听到满意答案一样,他松开那双像铁钳一样的手。
他一松开手,得到解脱的叶婉歌,身子立刻往后面移了移,满眸的憎恨与杀气,只不过不敢表露出来,一闪而过后敛入那双黑眸深处。
一双泪眼无辜的看着南宫敖,委屈的嘟了嘟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不让泪水蒙敝了双眼,她要把眼前男人的暴行铭记在心中。
看着叶婉歌那双漂亮的犹如月牙般的美眸噙着让人怜惜的泪,南宫敖满脸厌恶,明明是蛇蝎心肠,还装的这么软弱可怜。
刚刚他明明听到叶婉歌说,不会放过欲威胁到她坐着的皇后之位的人,刚刚说的时侯他可仔细的瞧着她的那双美若星辰的眸子,那光华流转间闪过的阴毒和狠戾可悉数落入了他的眸子里,那蛇蝎毒妇的本质暴露无疑,这会在他面前却装的楚楚可怜。
南宫敖刚刚那么问,只是想证实一下南宫烨的话,是不是女人间的嫉忌也会生起杀机,没想到从叶婉歌嘴里说出的答案跟南宫烨的是一样的。
他开始怀疑曹嫣的死,是不是真的是因为皇后之位的争夺而被害死的,那么害她的人是谁?
一想到害曹嫣的人,南宫敖心中一紧,一双噬人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瞧着叶婉歌。
要说害死曹嫣之人,他绝不会相信是沈如慧,因为沈如慧那个时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根本无暇顾忌这些虚名,而有动机又有能力的只有叶婉歌。
一瞬间南宫敖由试探到直接把罪名安在叶婉歌的身上,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他那双黑眸里怒意翻滚,杀机四起,“皇后为了争夺这个位置杀了敌人?”
南宫敖的话就像一道晴天僻雷,在叶婉歌的头顶响起,把她惊的大脑失常,哑然无声。
张着嘴半天没发出声音的叶婉歌反应过来后,张口就否认,“皇上怎么能下这样的定论?我软弱胆小,就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哪有胆子去杀人啊!”
说完一幅惊恐的样子缩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拽着身上的薄锦,那诱有花开富贵的彩锦下明显的能看到因害怕而抖动的身子骨。
“哼!”南宫敖冷嗤一声,“你刚刚才说,绝不会放过威胁你皇后之位的人。”
叶婉歌听了哭笑不得,他这是什么谬论,明明他逼迫自已那样回答的,他怎么能不要脸的给她冠上杀人的罪名了。
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是想把曹嫣的死嫁祸到她的头上,把她按罪论处,好替沈如慧脱罪。
“就凭这个皇上就给臣妾定了罪?”她万分委屈的问着。
“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的嫉忌心了。”他没有正面回答。
叶婉歌听了回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皇上没有任何的原由,证据就把杀人这么大的罪责推到臣妾身上,臣妾不明皇上何来这种想法?”叶婉歌质问着,那双眸子没有了刚刚的慌乱与惊惧。
看着沉着冷静的叶婉歌,南宫敖回道,“你刚刚的回答可以推论出你有此心。”
昏君,叶婉歌在心里啐了一句,“皇上说的对,由刚刚的推论是可以得出臣妾有那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