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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谈发电行业的未来

第二十五章

早上八点。

早晨低斜的阳光倾泻进莱姆的宅邸。林肯&iddot;莱姆眨了眨眼，操纵着风暴箭头牌轮椅，从连接卧室与底下实验室的那架小电梯里出来，躲开炫目的阳光。

萨克斯、梅尔&iddot;库柏与隆恩&iddot;塞利托一个小时前已经聚齐了。

塞利托正在打电话，说&ldo;好的，明白了&rdo;。他又排除了一个名字。他挂掉了电话。莱姆说不准塞利托有没有换过衣服。也许他在书房或楼下的卧室里将就睡了一宿。库柏回过家，至少待了一阵。萨克斯昨晚则睡在莱姆身边。她只睡了一会儿，早上五点半就起床，继续审查那些员工档案，缩小嫌疑人名单。

&ldo;我们有什么进展?&rdo;莱姆问道。

塞利托嘀咕道：&ldo;刚刚和麦克丹尼尔谈过。他们弄了六个，我们也弄了六个。&rdo;

&ldo;你是说范围缩小到十二个嫌疑人了?我们‐‐&rdo;

&ldo;不是的，林肯，我们排除了十二个人。&rdo;

萨克斯说：&ldo;麻烦之处在于名单上的许多员工是公司高管。他们没有把早期职业生涯列在简历上，也没有列出自己进修过的电脑课程。我们不得不做许多挖老底的工作，查明他们是否掌握了操纵电网和布置装置的技术。&rdo;

&ldo;该死的dna分析报告在哪儿呢?&rdo;莱姆厉声问道。

&ldo;应该不久就能收到。&rdo;库柏说，&ldo;他们已经在赶工了。&rdo;

&ldo;已经在赶工了。&rdo;莱姆失望地嘀咕。新型的测试通常可以在一两天内完成，不像老早以前的rfpl（限制性片段长度多态性）测试法需要花上一周时间。他不明白结果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发回来。

&ldo;至于&lso;为了正义&rso;组织，就没有新的发现?&rdo;

塞利托说：&ldo;我们的人翻遍了所有档案。麦克丹尼尔也是。还有国土安全部、烟酒枪械管理局、国际刑警组织都查过了。没有任何收获，对&lso;拉曼&rso;的查找也是如此。天衣无缝。那个云区什么的玩意儿真让人毛骨悚然，听上去就像是斯蒂芬&iddot;金小说里跑出来的东西。&rdo;

莱姆正欲给分析dna的实验室打电话，就在他伸出手指要按触控板时，电话响了。他扬起眉毛，立刻摁下&ldo;接电话&rdo;键。

&ldo;凯瑟琳，早安，你起得好早啊。&rdo;现在是加利福尼亚州的早上五点。

&ldo;有点早。&rdo;

&ldo;有什么新情况?&rdo;

&ldo;洛根再次被人发现了‐‐就在上次出现的地点附近。我刚刚和阿图罗&iddot;迪亚兹聊过。&rdo;迪亚兹这位执法官员也起得很早。好征兆。

&ldo;现在他上司也介入这起案子了。我提过这个人名字，鲁道夫&iddot;卢纳。&rdo;

卢纳是位名副其实的高官：他是墨西哥联邦警察局（等同于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二把手。卢纳虽然承担着领导缉毒行动的重任‐‐还有扫清墨西哥政府机构内部的腐败‐‐可他还是急切地抓住这个逮捕&ldo;钟表匠&rdo;的机会，丹斯如此解释道。在墨西哥即将发生一次谋杀事件并算不上新闻，也无需像卢纳这么位高权重的人士过问，但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也认为自己与纽约警局的合作会给美墨两国的脆弱同盟带来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