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十倍,这个时候,100倍都成!
李慕士连忙点头,“明天上午我就让人把钱送过去。”
烦人的东西终于都走了,孟梁观继续缠着纱布,扭头看了一眼远远地坐在走廊另一端的女人。
走廊比较长,光线有些暗,最西面的一扇窗户上印着外面小花园里的一枝木槿,花影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
那影子透过窗户印在岁初晓的衣服上,在那里给她拓了几痕疏淡的水墨小写意。
女人皮肤好,在这样的环境里依然白得月亮一样,脸和脖子都敷着一层朦胧的光,头发却黑鸦鸦的,乌云一样。
几年不见,生过孩子的她,身上多出了几分沉静,淡定和让人捉摸不透。
孟梁观扭头看着她,痞痞地说:“不来帮个忙吗?”
岁初晓假装没听见,继续坐在那里等着王修林出来。
孟梁观撇撇唇角,不来拉倒,我自己去。
他站起身,迈步走过去。
他山一样往岁初晓的面前一站,故意挡住她的视线,把受伤的手和纱布一起伸过去,说:“扯不断。”
岁初晓也不说话,起身去旁边办公室里借了一把小剪刀,拎起纱布的一端,咔嚓咔嚓,一刀两断。
然后依然还是不看他,进办公室去还了剪刀。
等她出来,就看见孟梁观还坐在那里。
他的头靠在墙上,抬着下巴,懒懒散散地盯着她看。
岁初晓依然没打算理他,径直就要去找王俢林,孟梁观却伸手把她拉住了。
她比他小了一圈的手被他包在掌心,岁初晓压低声音抗议,“你干嘛?快放开!”
孟梁观依然那样靠在墙上,他的唇角是压着笑的,一开口,嗓子却哑得像是含了一口沙。
他红着眼睛问她:“真跟那个男的好了?”
第49章艳色似痒又痛
“真跟那个男的好了?”
孟梁观问得痛苦且嫉妒。
他手劲大,岁初晓一时挣不开,气得低声威胁:“这里可是警察局,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我怎么样了?”男人挑衅地看着她,“就因为拉了你的手?我是为你打的架,你也好歹安慰我一下。”
说着,他故意加了一些力度。
岁初晓被她攥得疼,她不想跟失去理智的人一般见识,再次用力去挣,却依然挣不开。
她急了,扭头看着大厅那边就要喊,孟梁观一下站了起来。
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一站起来影子就几乎把她整个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