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昌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立马掏出钥匙放在沈寒山手上,轻声问:“您…要做什么?”
沈寒山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坐进马文昌的车子,发动起火,挂上倒挡,直接往后面的车子上撞去。
那司机平时仗势欺人,压根没遇见过沈寒山这种人。
一脸诧异地站在原地大喊:“你你你做什么!你停下!不要再撞了!”
沈寒山这厮天不怕地不怕,心里不乐意了阎王老子他都能喊句孙子,这会儿听见那人的喊声,扯着嘴角笑了两声,又往前开了一段,而后更加凶猛的往后撞去。
那人看着自家老板的车子被撞得凹进去了两块,脸色都悔青了,上跳下窜地喊:“你你你是不是有病!这车子全台湾都只有两辆啊!”
沈寒山撞了一阵,听见这话,立马从车上下来。
抓着那人的脖子猛地就往地上一摔,然后一拳头下去,扯着嘴角回答:“老子的媳妇儿还他妈全世界都只有一个呢!”
那司机个头挺高,看着身体也不羸弱,但这会儿被沈寒山压在地上,竟然跟只兔子似的,连起身都做不到,只会躺在地上大声嚷嚷:“你个大陆佬,这是在台湾,你有本事别跑,等我的人过来有你好受的!”
沈寒山“哟”了一声,抬头看见从旁边窜出来四五个黑衣人,心里还挺兴奋。
就像血液里某种久违的炙热被唤醒了似的。
站起来一脚踢在那人肚子上,把他直接踢出了几米撞在旁边的车轮上。
然后,脱下身上的西装,单手拉开领带,舔了舔嘴角问:“这几个就是你的人?怕是不够爷爷塞牙缝啊。”
那几个人看着也是专业保镖的水平,个个眼神不善地看着他。
那司机捂着胃,抽着气喊:“有你后悔的时候,你一个人可别嚣张!”
沈寒山扯着肌肉,咧嘴一笑:“行啊,那孙子们就一起上吧。”
说完,抓住率先冲上来的一个人右手,“嘎哧”一声就猛地往下一折。
吴思思原本都进了画室了,这会儿听见外面的动静,又一瘸一瘸地跑了出来,看着不远处打成一团的人,竟然连马文昌都加入了战局。
连忙喊着旁边的姑娘报警,然后掏出手机,打给袁晟,大喊到:“老袁,寒山在画室这边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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