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也是裴厌的人,可他们对楚怜却更像监督,更像某个人对自己手下物件的掌控。
线稍微远了,就要往回拉。
楚怜没回答,而是弯下身把他脚边的打火机捡了起来。
绝美冷淡的人儿把烟含在嘴里,用那双漂亮眼睛盯着你看,画面如纯真和诱惑结合,像天际的界限被打破。
她就是那条界限。
第4章犯了瘾是她的姓氏
啪的一声,火光有一瞬照亮这周遭的昏暗。
也照亮他的脸。
她点燃了唇里的烟,火花燃烧烟草,她抽了口,拿下烟,吐出一口雾。
这一刻的楚怜很有风情。
就如陈墨说过的女人味,可又不单单是这样。
她和他一样深不可测,可能有着自己很深的故事,可能内心深处是和她外表很不一样的东西,她看似掌握主权,却处处受人牵制。
她就像一个犯了瘾的人。
在这样的地方停留,不过是寻求片刻的喘歇,暂时的贪图享乐。
“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
楚怜扬了扬下巴,示意刚才上边的人。
他怎么知道她和人在这说话。
陈墨笑:“可能说出来你也不信,闷了出来找个位置想抽根烟,结果呢,就是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合地听到了一些话。
楚怜打量他,像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聪明到你觉得他在装傻,他可能说的是实话;你觉得他厉害,他可能又跟你打嘴炮,面具之下哪个是真的他,谁知道。
楚怜一早知晓他知道一切,也没想怎么装,她到他身旁靠下,调整好了姿势,脖颈往后贴着墙。
“你和裴厌以前认识?”
这个问题楚怜一开始就想问,如果不是以前就有渊源,怎么会如此不可开交,裴厌视他如眼中钉,他视裴厌当一块烂肉,互相磨齿。
要不,就是都有病。
陈墨鼻音里出来一声懒兮兮的嗯。
“算是。”
“什么叫算是?”
“不算,但确实是认识。”
“仇家?”楚怜想起资料上说他的,可裴家以前没什么大的波浪,那个和陈墨起冲突的,总不可能是他。
“我仇家多了去,你说的哪个?”
楚怜不知道。
她和他也不认识,他五年前、十年前,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气氛有片刻的宁静。
传来窸窣声,他稍微站直了点身,重新拿出来一根烟,接着把烟盒揣进口袋。
“其实我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难接近不是么,别人都说我是疯狗,事实上,狗也不是谁都咬。”他有些揶揄性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