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愿?”
“利益不是双方的么,有什么不甘愿的。”楚怜笑:“在你眼里我不是那种爱慕虚荣,喜欢金钱的女人?有可能就是呢。”
“是吗。”他移开视线,抽了口烟,然后,又抖了抖烟灰。
“那上过床吗?”
一个很冒犯的问题,被他自然地问了出来。
“嗯,上过啊。”楚怜回答得也很自然。
“哦。”他说。“技术怎么样?”
“还成。”
“是吗。”
其实楚怜撒谎了。
她没和人有过身体交流,不管是你情我愿还是因为利益,从没有过,性生活方面她的经验度是零,至于以前有没有也不知道,忘了,记忆里是混沌的。
只是男女之间吧,要勾人,要夺心,好像总要跟身体沾点边。
嘴上说说么,谁不会。
她道:“怎么,你想试试。”
“那恐怕不太行。”陈墨说:“我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要真试,怕技术会不被认可。”
楚怜没想他会回得如此直接。
这样的公子哥,日子过得会这么单调?
她笑:“多久?”
“很久,八年。”
还真是出人意料。
“那还真挺久的。”
楚怜的笑止了。
“你们男的,那么久能熬得住?”
她并不信。
陈墨说:“你也可以当我在说笑,今天一整晚都是。”
话聊了一些,烟也抽到了尽头。
“我该走了,楚医生。”
“谢了你的火。”他把烟扔了,站直身,把手揣到裤兜里。
楚怜不置可否,晃了晃手:“那我也谢了你的烟?”
陈墨扯着唇笑笑,走了。
火光暗淡了,渐渐到熄灭。
不知多久她才发觉手里还捏着个东西,低头,瞧着那个表面已经被她握得温热的打火机,他落了只在她这儿,有个好的,却要用她的烟借火。
铁皮的质地,上边还有简单的纹路。
她用指腹去感受,正中间是一个字母,c。
是他的姓氏。
第5章酸到顶不巧,我只爱皮囊
楚怜的工作室离她的住处不远,十分钟的路程。
那是裴厌当初给她盘下的,在大厦其中一层,是专门给人治疗的心理咨询室。
楚怜做心理医生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