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注意到这个在人群中穿行身影纤细的漂亮人儿,精致的眉眼,柔和的五官,却是行流中一眼看到的绝色。
只如一阵风影经过,那抹冷淡勾人的眉眼就无端印在了人心中。
“今天怎么来得这样快?”裴厌在沙发上坐着等她,旁边本是在奉承的人,楚怜去了自动让位。
“你都这么正式地叮嘱我打扮了,速度不抓着紧,不是会恼了你。”楚怜说。
裴厌笑笑,举了举酒杯向人介绍楚怜,口头上就说是自己妹妹,端着表面的斯文架子,就算是遇着了生意场上不和的人,那也得笑着跟人周旋几句。
那是面和心不和。
楚怜就在旁坐着,暂时不知裴厌的意思,就淡着姿态时不时看看周遭。
这么一转眼,就远远看到了陈墨。
他也来了。
在跟人说话,香槟塔旁别人去递酒,他笑着接过,依旧是往常的意气风发,狂肆如大赏那日驾驶黑色超跑,恨不得周围都知道他这号人物。
偏偏那张脸又漂亮得欠揍,还真不失了别人给他的那句“太子爷”称谓。
不入流。
楚怜在心里给出一个评价。
裴厌抬抬下巴,道:“那边,你去相看相看。”
他指不远处一群子弟,其中一个楚怜很熟,越承,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裴厌今个儿这意思,是准备要她相亲了,看看哪个喜欢,哪个合适。
“越家太子爷,前两年搞能源产业,背景很深,家里很有钱,大概有个百亿资产吧。”
楚怜道:“我就值这么点价?不得最起码几百亿起步,得是个首富才行。”
裴厌挑眉看她:“要求这么高?”
“既是嫁人,要求不高点怎么行,更何况我未来娘家还是你这个腕儿,不找个资本深厚的财阀又怎么够,够你玩?”
他知道,楚怜是懂他意思了。
也是,跟了他这么久,他稍微伸伸手指其实楚怜就清楚。
裴厌笑了:“阿怜说得是,我们阿怜眼光长远,肯定不拘于这些。”
“所以你是相中哪些人?”
“那些都可以。”他道:“张先生,平时虽然爱玩了点,可好在家里底子很厚,符合你的要求。”
楚怜大概看了眼,敛下眼皮:“那位家里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吧,这也放心让我过去,就不怕我在这样盘根错节的家族里被欺负死。”
“这么厉害,怎么会被人欺负到。”
“你错了,我也没那么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