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楚怜把这些私下好好和孩子妈妈说了一下,让孩子妈不要生气也不要给孩子施加压力,回去后适当放松,偶尔多陪陪孩子,孩子自然就好了。
母女俩走了,走之前楚怜站门口朝着小女孩挥手说再见,目送对方离开。
再回头,站那儿等了半天的陈墨早等得没了耐性,懒懒地瞧着她:“一个小屁孩,不学习打一顿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麻烦。”
楚怜置若罔闻,直直走进去:“像你这样说,我这边可以不用开了,遇到抑郁症患者骂一顿就好了,反正也是他们自己作,是么?”
她坐到办公桌边,一只手撑到自己面前,就见陈墨撑着胳膊凑了过来,居高临下。
“暗讽谁呢?”
楚怜说:“谁对号入座了吗。”
陈墨扯扯唇,笑了:“我。”
“我可没有说你。”
“不过你说得也没错,我确实挺作的,所以你什么时候对我也能像对其他病人一样这么温柔,别总这么冷。”
“因人而异,对方是个小朋友,你呢。”
楚怜上下睨了他一眼:“一大男人了。”
陈墨耸耸肩:“不都是看心理年龄的么。”
楚怜懒得跟他嘴贫,专心收拾东西。
陈墨是来接她下班,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后两人也该走了。
上车后,陈墨说:“一会儿回我那儿吧,咱们一起吃个饭。”
楚怜没什么事,系好了安全带,嗯了声。
陈墨又问:“柯繁呢?怎么没见着他。”
楚怜说:“在忙吧,我和他也不是天天都在一块,动向什么的没必要时刻清楚。”
陈墨若有所思地哦了声:“也是,总围着你转也不是事。”
之后他专心开车,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心情愉悦,全程嘴角也就没下去过。
楚怜发现了。
今天陈墨不太寻常。
她问:“你今天好像特别开心,是有什么喜事么?”
陈墨看了眼后视镜,把着方向盘,转弯。
“是啊。”他道:“你想知道是什么喜事吗。”
“什么。”
“一件想做的事完成了,有座桥塌了,我亲眼看着塌的,我特开心,仅此而已。”
什么东西。
楚怜压根不知道他们男人葫芦里都在卖什么药。
她不感兴趣,也不想听,索性靠到座椅上,说:“困了,眯会儿,到位置了喊我。”
男人嗯了声。
不知过了多久才到位置。
陈墨找好停车位停下车,解开安全带准备去叫楚怜,一转头却看见女人安静睡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