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言:“……”
夏澄认真地说道:“姥姥说过,人不能不自量力。”
徐景言说道:“我记下来了。”
夏澄这才满意:“对了,生辰八字、血肉、头发甚至指甲都是很重要的,一般情况下最好不要落到别人的手里,特别是生辰八字和血肉,徐家的傀儡术你感受到威力了吧?就是用特殊材料加上你的血肉生辰八字制成的。”
徐景言神色一肃,说道:“我记下来了。”
夏澄叮嘱道:“那些符咒的画法,等你高考结束我再教你,你现在要做的是闭上眼睛,别怕。”
徐景言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夏澄把手递给白晨,白晨的指甲变长,划破她的手指:“张嘴。”
徐景言听话的张嘴,就感觉到什么东西飞入他口中,有些凉又带着些甜香,只是还没等他分辨,那东西已经融化。
白晨让血珠落入徐景言口中后,夏澄指上的伤口就已经痊愈了,不过夏澄的唇色也变的浅了一些,白晨传音道:“你去休息,我带他。”
夏澄也没勉强自己,点了下头,幽幽叹了口气:“做好人太难了。”
白晨懒得搭理夏澄:“你这行为,要让别人知道会被嘲笑的。”
夏澄翻了个白眼,踩着拖鞋回卧室了。
白晨看着徐景言,喃喃道:“真不知道该说你幸运好还是倒霉好。”
说归说,该做的依旧是要做的,白晨的手指按住他的眉心处,说道:“你的感觉跟着我的力量走。”
第二天夏澄是被白晨叫醒的,白晨倒是没说话,只是把手机递给了她,她迷迷糊糊坐起来看了眼后才接通,来电话的是安辰灏,只说陈佳情况不好,想要见她。
夏澄和安辰灏约好时间就挂了电话,又趴在床上挣扎了一会才起来,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白晨等夏澄洗漱完,就端了杯温水给她:“徐景言已经上学了,昨晚没什么进展。”
夏澄喝着水,才清醒一些:“恩。”
毕竟徐景言一直没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短时间不开窍也是正常现象。
白晨说道:“你还真是对徐景言不设防。”
夏澄把杯子递给白晨,抓了抓头发又打了个哈欠才说道:“你会对你的陪葬品戒备吗?”
白晨想了一下,耸肩道:“我孑然一身,没什么陪葬品。”
夏澄整个人趴在白晨的身上,被白晨拖着往客厅走:“骗人,你每次都是霸占了别人的墓地。”
白晨让夏澄坐好,才去厨房端了早餐出来:“我那是借宿。”
夏澄一脸嫌弃:“咱们两个谁不知道谁,你是借宿,顺便把墓主给收拾了,最不受欢迎的客人。”
白晨丝毫不觉得羞愧:“本来就是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