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等了好一会儿,跑车才缓缓启动,如箭矢一般离开池氏。
池董一年前正式接受池氏,成为新一任的掌权人,至于车上那位,而能得池董这样对待的,除了那位池太太,大概也没别人了。
跑车行云流水驶在路上,大名鼎鼎的池董正一边看着路况,一边用余光注意着旁边的人,任是谁都能看出来的好心情。
时柒坐在副驾驶,手上拿着小镜子照着,随即气恼地将纸巾团砸向开车的人,不满的控诉:“看你做的好事,我的口红全花了!”
刚刚要不是这人在车上摁着她亲,口红怎么会花!
闻言,池砚抬手蹭了蹭嘴角,果不其然见指腹上一抹嫣红,笑得一点都不正经,“那也不光是我一个人的锅吧时主编。”
刚刚沉迷的又不止他一个。
时柒毕业后进了一家杂志社工作,现在杂志社在她名下,池砚偶尔喜欢叫声时主编。
时柒理不直气也壮:“那就是你的错!”
等绿灯的时间,池砚顺势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行,我的错,我太过分了,下次我尽量不把口红弄花。”回答的态度非常之诚恳,如果忽略他眼里浓厚的笑意的话。
时柒轻嗤了声以示不屑,微垂头时,搭在肩上的长发滑下去,露出后颈隐隐可见的红痕,这是池砚昨晚留下的。
不止是后颈,时柒身上经常带着他留下的痕迹,她皮肤白,稍微用点力就会有印记,特别是腰上胸前几个地方,惨不忍睹,时柒刚开始还会勒令他不许留,发现没用后随他去了。
两人结婚这几年,在这事上频率和契合度一向高,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两边长辈也不着急,池砚乐得就他们两个人。
这几年他们的相处也没什么变化,倒是时柒被池砚惯得小脾气一大堆,当事人还甘之如饴。
小小的摩擦也有,大的吵架怎么都吵不起来,有时候说着说着就笑了,再不然就滚床上去了,怎么还吵得起来。
“我们八点前能到吗?”时柒瞄了下时间,又趴回窗边看车外的风景,声音轻轻的,“我饿了。”
前几天她心血来潮想看日出,池砚订了海边的民宿,现在两人就是开车往那边去。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车上有面包,吃点先垫一下?”池砚瞥了眼导航,温声道。
“不想吃面包,我想等一下吃饭。”
闻言,池砚笑了笑,行的吧。
时柒忽然想起来一事儿,“我们晚上看电影吧?大光拍的那个电影我还没有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