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势在必得却又温柔缠绵。
姜宁灵在心中微叹一口气,到底拒绝不了他,便抬手环住了他的肩。
既然躲不开逃不掉,为何不借此为自个儿争一争呢?
窗外雨声淅沥,雨滴在地砖上,溅起大片的水花,天空低沉,夜风卷起阵阵凉意。
殿内却温暖干燥,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姜宁灵这段时日来胃口都不大好,这会儿用了一碗粥便放了碗筷。
穆淮见她实在没什么胃口,便撤了晚膳,又命人端了些糕点放在屋中,若一会儿她饿了,便能垫一垫。
都说女子有孕后,口味兴许会发生些变化,姜宁灵倒不觉得自个儿口味变了什么,只是感觉所有的东西到了口中都变得寡淡起来,略吃两口便没了兴致。
但到底是记得自个儿怀着身子,许多时候哪怕没什么胃口,却也要闭着眼多用两勺。
如今她月份尚小,还未显现什么孕期的反应,除了胃口略差一些外,旁的倒并没什么难受的地方。
外边儿下着雨,也不能去外边儿走一走消消食儿,本想抽一本书来打发打发时间,可勤政殿内都是穆淮的书册,姜宁灵也拿不准哪些是她不该看的,索性便歇了心思,往软榻上一靠,听着窗外滴滴答答,倒也说不出的惬意。
穆淮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见姜宁灵刚用完饭便复又倚在榻上,不由得有些好笑,上前将人拥入怀中,有一搭没一搭地陪她说着话。
姜宁灵方才睡了一长觉,此时丝毫不觉困意,听穆淮问起她这几日在府中过得如何,便拣了些趣事儿说与他听。
女子声音温软,带着些慵懒的惬意,如环佩叮当,十分悦耳。
姜宁灵说了一会儿,忽地想起自家兄长同南乔公主之事,便问穆淮道:“先前陛下同臣妾说起那九牧五公主时,曾说船到桥头自然直,陛下可还记得?”
她突然提起这个,想必是事情有了眉目。穆淮点头应道:“自然记得。”
只是事情虽隐隐有了个轮廓,姜宁灵也相信,以南乔的性子,想必对此事已成竹在胸,但她到底没将话说太满,只道:“陛下说得不错,这些事情自有定数。”
“你此番回府,见着九牧五公主了?”
“嗯。”姜宁灵淡淡应了一声,想起那个活泼明媚又热烈张扬的少女,不由得笑了一笑。
见她神色,穆淮有了些兴趣:“看样子,那九牧五公主颇为讨你欢心。”
姜宁灵的确与南乔颇合眼缘,便笑道:“古灵精怪的小姑娘,谁人不喜欢呢?”
穆淮见她言语间颇为偏袒那位九牧五公主,便多问了几句,勾着她多说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