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一个男人住进皇帝的家。
对。
秦不是以法制国吗?你作为皇帝,始皇,居然自己先违反法令,不可笑吗?
赢政目光开始变得危险,
你,这是,拒绝?
高渐离笑笑,淡淡的。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我必须住在──太後宫。
什麽?
赢政站了起来,注视著高渐离,
没有任何人可以和我讲条件,
因为没有任何人有这个资格!
高渐离你要记得,
如果,这是场让我看不到获胜希望的战争,
那麽,我宁愿毁掉它!
让它成为一个永远无法知道答案的迷!
我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失败。
所以,
高渐离,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静静的,高渐离听著,微微皱著的眉头,显示了他少少的不耐。
我,不是战争,我们之间也没有所谓的输赢。
你是君,我,是臣。
就这样简单?赢政笑了,那不过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而已,高渐离,我们之间,没那麽简单!
说著他已经来到了高渐离的面前,一下子将高渐离压倒在琴案上。
&ldo;铮&rdo;,高渐离身体的重心压在了筑弦上,从勒紧的後背传来强烈的痛感,他挑了挑眉,紧闭著嘴唇。重心的转移让他失去了强硬反抗的可能,只好放弃。
君臣?你叫这个是君臣的关系?恩?赢政用唇轻轻的碰触著高渐离的脸颊,鼻端的湿热气息不断喷洒在高渐离的耳旁,
那就是说──,我的表达还不够明确?
声音是没有过的缓慢和性感,他伸出舌描绘著他耳朵的轮廓,并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著,眼神,是充满了昧惑的。
禁锢著他的双手的手,不安分的骚动,磨蹭著高渐离的手心,
我,对你,有欲望。
这个表达,──够明确吗?
有著像对女人那样相同的欲望,
他的目光闪了闪,吻上了他的脖颈,突然用力的一吸,高渐离微微的吃痛,略带有痛苦又隐忍著的表情,在赢政看来是那麽的脆弱,煽情。
简单说来,就是,──我要你。
你明白了吗?
高渐离的身体因为愤怒而轻微的颤抖著,但却彻底的放弃了反抗。
这让赢政放松了警惕,一只手缓缓的强迫著高渐离的手向下移动著,然後,嘴里说著更加暧昧的言语,
如果说,不能让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