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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王府待了些日子,傅景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吃药调养。他服药后会昏睡,枝枝则只能?无聊的趴在窗户处发呆,或者是在院子里走走。
因着月事来了,饭后她就蔫蔫的躺在软塌上。
傅景之刚吃完药,还有些许清醒,看?到?蜷缩着身子晒太?阳的枝枝,似乎是晒得时间久了,慵懒的伸了个小小的懒腰,秀美隆起,似乎是觉得阳光刺眼,便翻了个身,一回头,正迎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殿下可是需要喝水?”枝枝从软塌上站起来,作势就要去桌上倒茶。
傅景之慢慢的摇了摇头:“不?必了。”
“那可是想食糕点了?”她看?着他问?道。
傅景之打了个哈欠,突然道:“可是烦闷了?”
枝枝茫然的“嗯?”了一声。
男人道:“二月里,京城的风光甚好。若是你愿意,可以叫人随你出去逛逛。”
这一句话让枝枝一瞬间精神起来,眼底的困倦褪去,乍然生出颜色,直勾勾的望着傅景之:“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傅景之挑眉:“爷可骗过你?”
确实,男人只要承诺过得事,从未食言。
她也一直想寻个机会出府,给爹娘和弟弟试着写一封信。
如今惊喜来的突然,枝枝欢喜的回道:“多谢殿下。”
她心情好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微微翘起,乌黑的眼睛仁亮晶晶的,平添几分撩人的风情。
傅景之看?着也心情愉悦,垂眸道:“去吧,爷要歇息了。”
得了允许,枝枝也没?顿留,换了身衣裳就出了门。
因着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出过小院,所以对于偌大?的景王府完全不?熟悉。
春至在前领路,到?了门口有一驾马车,枝枝刚从景王府出来,便瞧见听?雪和清欢迎了上来,双双道:“主子。”
听?雪上来扶着枝枝上马车,三个人坐定?,在封闭的马车里,清欢终于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主子,您这几日都在景王府?”
枝枝微微颔首。
清欢激动地?说:“殿下这些年可是头一次带女人回景王府。”
上一次她被带回倚梅园,似乎听?到?的也是头一次。想到?那个男人的手段,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