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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她觉得你所告诉我的那些事，真的能把人杀死？&rdo;

金乔用不相信的语气问。

&ldo;的确很疯狂。&rdo;我表示同意。

&ldo;贝拉不是也很有自信吗？&rdo;

我想了想，说：&ldo;我想贝拉只对杀鸡和使自己进入一种带有恶意的狂喜状态有兴趣，听她那样哀叫&lso;血……血……血……&rso;真叫人有点不寒而栗。&rdo;

&ldo;可惜我没听到。&rdo;金乔惋惜地说。

&ldo;我也替你觉得可惜，&rdo;我说：&ldo;老实说，那场表演真是精彩。&rdo;

&ldo;你现在没事了吧？对不对？&rdo;金乔问。

&ldo;你说的&lso;没事&rso;是指什么？&rdo;

&ldo;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并不安心，可是现在已经好了。&rdo;

她说得很对，她那愉快正常的声音给了我很大的信心，不过，我私心里真的有点钦佩塞莎&iddot;格雷。整件事虽然可能是胡说八道，但是却的确影响了我的心境。但是现在已经没事了，金乔安然无恙，连恶梦都没做。

&ldo;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呢？&rdo;金乔问：&ldo;我是不是还要再在这里住一个礼拜左右？&rdo;

&ldo;嗯，要是我想从布莱德利先生那里拿到一百镑，你就要再住下去。&rdo;

&ldo;你要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有那个念头。你是不是住在罗妲家？&rdo;

&ldo;暂时是，然后我会到伯恩茅斯去。别忘了，你一定要每天打电话给我，或者我打给你好了‐‐那样比较好。我现在在牧师家。&rdo;

&ldo;凯索普太太好吗？&rdo;

&ldo;好极了，我把事情全都告诉她了。&rdo;

&ldo;我早就想到你会。好吧，再见了。这一、两个星期，日子一定很无聊。我带了点工作来‐‐还有很多一直想看却始终没时间看的书。&rdo;

&ldo;你工作的美术馆怎么办？&rdo;

&ldo;我说我出门旅行去了。&rdo;

&ldo;你难道不希望真的去旅行？&rdo;

&ldo;未必。&rdo;金乔说……她的声音有点奇怪。

&ldo;没有可疑的人接近你吧？&rdo;

&ldo;都是你想得到的人，送牛奶的、查瓦斯表的，有个女人问我用什么牌子的化妆品，还有一个人要我在要求废除核子武器的联名信上签字，有个女人要找我捐款给盲人。喔，当然还有旅馆侍者，他们都很帮忙，其中有一个还替我修过保险丝。&rdo;

&ldo;听起来都不像是坏人。&rdo;我说。

&ldo;不然你还盼望什么？&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

我想，也许是希望有些明显、公开的事，能让我抓住把柄。

可是&ldo;白马&rdo;的被害者都是在自由意志下死的……不，&ldo;自由&rdo;这个字用得不对，那些人身体上弱点的种子，是用一种我无法了解的方式种下的。

金乔断然否定了我说那个查瓦斯表的人可能是假冒的说法。

&ldo;他有证件，&rdo;她说：&ldo;是我要他给我看的！他只是到浴室里看看瓦斯表，然后抄下来，什么别的东西都没碰，我可以担保，他绝对没有机会故意让我浴室的瓦斯漏气。&rdo;

不，&ldo;白马&rdo;不会安排瓦斯漏气这种事‐‐太明显了！

&ldo;对了，还有一个人来看我！&rdo;金乔说：&ldo;是你的朋友柯立根医生，他好好。&rdo;

&ldo;我想是李俊派他去的。&rdo;

&ldo;他好像觉得我们同姓的人应该站在一条阵线上，柯立根氏万岁！&rdo;

我挂断电话后，觉得轻松了不少。

回到罗妲那儿，她正在草地上忙着替狗擦药膏。

&ldo;兽医刚走，&rdo;她说：&ldo;他说是金钱癣，我想一定很容易传染。我不希望孩子们或者其他狗传染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