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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李俊表示喜欢喝啤酒。

&ldo;来了，&rdo;一会儿，奥斯本先生拿着两个合金大酒杯进来，&ldo;坐下来休息会儿，埃佛勒斯，哈！哈！我这栋屋子的名字有双重意义，因为我一向喜欢开开玩笑。&rdo;

客套过后，奥斯本先生带着渴望的神情俯身向前，说：&ldo;我的消息对你有用吧？&rdo;

李俊尽可能用和缓的方式回答：

&ldo;恐怕比不上我们期望的那么多。&rdo;

&ldo;喔，我承认我有点失望。不过老实说，我觉得不能因为一位绅士和高曼神父朝同一个方向走，就认为他一定是杀死高曼神父的凶手。这么想实在太一相情愿了。而且据我所知，这位威纳博先生既有钱又受人尊敬，一直活跃在上流社会中。&rdo;

&ldo;问题是，&rdo;李俊说：&ldo;你那天晚上看到的人不可能是威纳博先生。&rdo;

奥斯本先生倏地坐直了身子。

&ldo;可是的确是啊，我百分之百地肯定，也从来没记错别人的脸。&rdo;

&ldo;这次你一定弄错了，&rdo;李俊轻轻说：&ldo;威纳博先生得了小儿麻痹，腰部以下已经瘫痪三年了，根本没办法走路。&rdo;

&ldo;小儿麻痹症！&rdo;奥斯本先生喊道：&ldo;喔，老天，老天……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可是‐‐对不起，李俊巡官，请原谅我不客气地问一句：真的是这样吗？我是说，你有肯定的医学证明吗？&rdo;

&ldo;是的，奥斯本先生，我们有证明。威纳博先生的主治医生是哈理街的威廉&iddot;陶岱尔爵士，是一位可敬的名医。&rdo;

&ldo;当然！当然！他的确很有名！喔，老天，我好像跌得很惨，我一直那么肯定，又害你白费了好大的功夫。&rdo;

&ldo;别这么说，&rdo;李俊巡官立刻说：&ldo;你的消息还是很有用，事实很明显，你看到的那个人一定很像威纳博先生，既然威纳博先生的容貌很特殊，对我们来说就有很可贵的资料，因为合乎那种条件的人一定不多。&rdo;

&ldo;是呀，是呀！&rdo;奥斯本先生开朗了些；&ldo;有犯罪嫌疑，而且长得像威纳博先生的人一定不太多。苏格兰警场的档案里‐‐&rdo;他用期望的眼光看着巡官。

&ldo;也许没那么简单，&rdo;李俊缓缓说：&ldo;那个人也许没有前科。而且正如你所说的，我们没有理由认定那个人就是攻击神父的人。&rdo;

奥斯本先生看来又泄了气。

&ldo;请原谅我，我太一厢情愿了……我一直希望在杀人案开庭的时候作证……他们绝对没办法改变我，我可以保证。

真的，我一定坚守我的立场！&rdo;

李俊沉默着，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主人。

奥斯本先生说：

&ldo;怎么了？&rdo;

&ldo;奥斯本先生，你为什么要像你所说的，坚守你的立场呢？&rdo;

奥斯本先生看来很吃惊。

&ldo;因为我很肯定蔼‐喔‐‐喔‐‐对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个人不是&lso;那个人&rso;，所以我没理由觉得肯定，可是我真的非常确定埃&rdo;李俊俯身向前说：&ldo;你也许奇怪我今天为什么来看你，既然我已经有医学证明，知道你所看到的那个人不是威纳博先生，我又来做什么呢？&rdo;

&ldo;是啊，是啊，李俊巡官，你到底为什么来呢？&rdo;

&ldo;我来，&rdo;李俊说：&ldo;是因为你坚决肯定的态度使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我希望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别忘了，那天夜里雾很大，我去过你店里，也在你目击当时所站的门口站过，观察外面和街道。我觉得在一个有雾的晚上，要观察那么远的人，似乎很不可能，甚至连人影都很难看清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