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墙上的投影消失,赵律师站起来,对易谨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还是得请易小姐帮我一下了。”
“可以。”易谨点头。
“忙起来吧,这场仗有的打了。”易谨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其他人说道。
她们各自有各自的任务,自然也由不得他们轻松。
徐言时跟在易谨身边,有些失落的说道,“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了。”
易谨看他抿着唇一副不开心的模样,不由得反问他,“真想不到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徐言时抬眼看她,“常家提防我,恐怕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没有忌惮的做事了。”
“是吗?”易谨拉长声音。
徐言时:……
他败下阵来,“您想让我做什么?”
易谨笑了出来,说道,“我担心常家会对设备测试动手脚。”
“我可以找人看着些。”徐言时立刻说道。
他被需要的心满足了,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晚上,易谨没回去吃饭,和赵律师一起和来自首都的研究所代理律师吃饭,顺便谈事。
而首都常家,也不太平。
偌大的豪宅中,客厅里气氛凝滞。
中间位置上坐了一位老人,穿着宝石蓝的旗袍,发白的发丝一丝不苟的梳起,带着此人正是常家现在的掌家人,也是常野的奶奶。
此刻常老夫人面色沉沉郁郁,半抬着松垮的眼皮,视线落在常敏秀和明毅身上。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能把事情妥善解决的结果?”
常敏秀的脸还肿着,极为狼狈的低下头,“这是我的错。”
“妈,是我疏忽了……”
明毅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常老夫人厉声训斥,“我们常家人说话,和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明毅一滞,渐渐抿起唇,不再说话。
“奶奶,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常野站在老夫人身边,冷静的说道。
听到孙子的声音,常老夫人的凌厉微微收敛,视线厌恶的从明毅身上划过,道,“说说你那个前妻递交的讼书。”
明毅对常老夫人极为鄙视厌弃的目光感到十分不适,到底在人篱下,他垂下眼眸,把景臻的三纸讼书的题目说了出来。
常野缓缓说道,“奶奶,她接的是胡雪然教授的委托,据我们所知,这个景臻现在正在奔走在联络其他发生爆炸的研究所和医院,企图和他们联合起来与我们作对。”
“没拦住?”常老夫人问他。
“拦过了,她应该是请了保镖,我们的人根本靠近不了她。”
如果景臻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他们拿捏景臻自然是非常好拿捏的。
可偏偏,这个景臻身有财产不说千万也有百万,资产富裕,而且还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
他们能想到的事情,她也能猜到。
“今天姑姑出国,就是被她提前向警方提供资料,扼制了姑姑的出国。”
说起这个景臻,常老夫人便冷冷的瞪了一眼明毅。
“妈,我该怎么办啊?”常敏秀跪在了常老夫人的面前,哭的极惨,“我不想坐牢,妈,你救救我吧。”
常老夫人要被她气的头昏脑胀了。
“不想坐牢,你干出这些事儿,擦不了屁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这个结局!”常老夫人又打了她一巴掌,恨恨的说道,“我之前怎么教你的,你都吃进狗肚子了?”
常敏秀半分不敢违逆常老夫人,发丝凌乱,低头哭泣着。
常老夫人眼不见心不烦的挪开目光。
问常野,“你认为现在该做的事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