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尤斯图激动又碰到了腰上的伤,他“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天被他给聊死了,袁筠郎真就不说话了。
“你还是说话吧。”
袁筠郎看了他一眼:“那你想怎么补偿?”
尤斯图冥思苦想了半天,语气带着商量:“那你以后都得听我的?”
“除了晚上都可以。”
“嘁——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尤斯图两手垫在脑袋底下,无所谓道。
其实他也没想要什么补偿,说白了就是没事找事就是想和袁筠郎说话。
“那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
现在已经凌晨四五点了,两个人不睡觉在这讨论这些有的没的,还说的起劲。
说到这尤斯图可就不困了,他扶着腰坐起来,神气地发号施令道:“那你先把衣服脱了。”平时都是关着灯做的,他都好久没看到这人身上的纹身了。
“喂!你为什么先脱裤子!!别脱了!先脱上衣!”
“你胸口怎么了?”
上次脱衣服还没有看到,在纹身上的那条龙靠近心脏的地方。
那个之前被他在飞船上刺破的地方,新添了一道疤痕,很新的伤口,边缘还有缝合的痕迹。
一共七针,横在心脏的位置。
手不自觉地覆在了那处疤痕上,疤痕的主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听的尤斯图心尖一颤。
“想知道吗?”
袁筠郎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常年都是这样冰冷的触感。
尤斯图点点头。
“想知道就先睡觉。”
“喂!不带你这样的!”
袁筠郎说完转身就躺下了,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抱着他一起睡。
“睡觉。”
“你还没说伤口是哪来的。”
“睡觉就告诉你。”
“我还好奇当年运动会穿拉拉队的衣服,我怎么没看到你的纹身?”
尤斯图被他抱在怀里也不安分。
“防水人体彩绘和遮瑕膏。”
“哇!你这一点也不猛a”尤斯图把人往前推了推,他借着月光仔仔细细地看着袁筠郎的纹身。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你的纹身和以前看到的不太一样了。”
“是错觉。”
他前前后后看了半天,又心满意足地把人抱了回来。
“傻笑什么?”
“笑你这么好的身材只有我能看到。”
“你的纹身是只有我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