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的攻击,这一拳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皮肉上,袁筠郎向后一个趔趄,扶着桌边站稳。
“说你是疯子还真把自己当疯子了?”
“谁他妈告诉你我想分手了?”
“我说给我点时间你是听不懂人说话吗?”
“还玩什么分手炮?洋气的很嘛?来现在就做,做完你看我和不和你分”
先是被他抱得喘不过气,又是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串话,尤斯图红着脸有些气喘吁吁。
“说完了?”
袁筠郎看着他,两人之间隔着一段安全距离。
“说完还没有。”
“要分手也是老子先提出来,老子不提分手你想都不要想。”
“现在说完了。”
袁筠郎半倚在桌边,眉眼很安静,指节扣在桌沿的部分微微泛白。
“你需要多长时间。”
“我也不太清楚。”
“好,我等你。”没什么犹豫地一句话。
“这段时间我不会找你。”
“直到你愿意见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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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尤斯图走出飞行器,袁筠郎都没有任何反应或是动作。
尤斯图回到了好久没回的军部宿舍。
这才多久没回来,他已经有点不适应了。
屋子里积了薄薄一层灰,很多生活用品都已经搬走了,管家机器人还贴心地给他送了营养剂,依旧难喝得要死。
袁筠郎说等他联系,在这之前都不会先找自己。
但是尤斯图怎么也没想到
当天晚上他就自己拨通了袁筠郎的电话。
“袁筠郎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中满是疲倦,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是清醒的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