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儿过年,你让我痛快痛快。”
赵平生细细地啄着陈飞的眼角眉梢,回手将滑到腰部的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对方袒露在外的大腿。之前去外地侦办案件,他溜溜走了俩月,昨儿个才回来,攒了六十天的分量,来一次哪够?
陈飞笑着说:“那你磕个头,老子给你发红包。”
但立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就着上一轮的润滑,赵平生轻而易举地将他再次填满。小腹上的肌肉紧紧绷起,硬物推进到底的压迫感使得他闷哼出声。指尖插入陈飞汗湿的头发,赵平生弓身挺进的同时将对方的喘息裹进嘴里。虽然把老婆干爽了能极大地满足赵平生的虚荣心,但不能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叫声,要不传到后勤老贾的耳朵里,哥们得放把火烧了休息室里的被褥。
其实这套被子床单什么的是赵平生从家带来的,他也膈应睡别人睡过的床铺,鬼知道扫黄组的熬夜审完黄片都他妈在休息室里干嘛来着。
“老赵——老赵——慢点——呃!”
陈飞扣住赵平生汗湿的肩膀,急促抽吸。休息室里是几张上下铺的铁架子床,上铺没人睡放满了东西,这会被赵平生撞得晃晃悠悠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慢点?慢点你能到?”赵平生一手撑在陈飞的脸侧,一手抄起对方的腿扛到肩上,挺腰狠撞,“过年了,老婆,叫声好听的!”
羞耻心作祟,陈飞虽然被操得眼里冒起水气,嘴巴却依旧硬气:“叫你——大爷!”
下一秒,敏感之处被重重碾过,陈飞全身一颤,猛地收腿夹紧掐住膝窝的手。赵平生毫不留情,专往那一处顶,但却放慢了速度,就是不给陈飞一个痛快。
被卡在高潮边缘却死活到不了,陈飞鼻息浓重地催促他:“快点……快……老赵……”
“唔?刚谁让我慢点来着?”手指深深陷入麦色的大腿皮肤,赵平生被身下的人夹得头皮阵阵发麻,恨不得一口气把陈飞操射了自己也射满他才好。
但,他的新年愿望是听陈飞喊声“老公”,最好后面再加一声“操我”。
陈飞难耐地拧着腰,用自己渴望的频率去套弄赵平生,打了够上千炮了,他清楚对方的极限在哪。两人之间从一开始就明确了攻受关系,他可以放下自尊张开腿接纳对方,但羞耻感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克服。
被陈飞磨得耐性尽失,赵平生咬牙抽身而退,在对方“我操你”的瞪视中一把将人翻了过去,提起那副年近五十却依然紧窄的腰狠撞进去。
“老——”陈飞的双眼骤然失焦,紧紧抓住床头的钢管弓身承受那攻城略地般的挺进。
“老什么?”赵平生的十指紧扣住陈飞的胯骨两侧,拽着他往身下撞,“叫大声点!”
射精感愈来愈强烈,终于,一声破了音的“老公”从陈飞喉咙里滚了出来。尽管这和赵平生期待的相去甚远,却依旧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他生生把陈飞操射在了床单上,紧跟着自己也喘着粗气将那滚烫湿滑的甬道再次灌满。
上铺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可俩人谁都没力气去收拾了。
初一下午罗家楠回局里值班,刚把车停到车位上,就看到后勤老贾顶着张要杀人的脸,蹲在停车场的角落里烧什么东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