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直男。
哄人也不会哄。
岑越泽郁闷的心情好了点,手指漫不经心揉弄她的脑袋,“我还是得下楼给你买点药,你说不疼,我看着也心疼,受不了了。”
陆茴总说岑越泽粘人,但她此刻比他还要粘人。抱着他的腰,仰头看着男人的脸,“我和你一起下楼。”
岑越泽轻轻扯开她的胳膊,把人抱回床上,“我马上就回来。”
陆茴满脸不高兴望着他,用眼神谴责他这种把伤员留在家里的行为。铁石心肠的岑越泽在眼神攻势中败下阵来,举白旗投了降,“好吧。”
陆茴跳到他身上,迎面给他抱了个满怀,“你抱着我走。”
岑越泽轻轻松松就接住了她,走到药房外,他没有让她进去,将她安置在门口的休息椅上,“乖乖待着别乱跑。”
陆茴有些好奇:“你知道要买什么药吗?”
岑越泽说:“我以前和别人打架没少受伤。”
岑少爷也有过年少不羁的青春期,在学校里看谁不顺眼就揍谁,偶尔碰上两个硬茬,被人围堵在校门口,受点伤也是家常便饭。
“听你的口气好像还很自豪。”
“没打过架算什么男人。”
岑越泽很快就买好了用得上的药,提着塑料袋子走出去,张开双臂,“要抱吗?”
外面人多,陆茴还戴着口罩,她摇了摇头,“不要了。”
岑越泽还有点不乐意,“怎么又不要抱了?”
陆茴挽着他的胳膊,“人好多哦,被拍到又要上新闻了。”
岑越泽抄着双手,走路姿势很拽比,“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早在一起了。”
“咱们低调点。”
回了家,岑越泽就给她喂了一粒止疼药,安置好她过后,他才进浴室去洗漱。
陆茴坐在床上无聊翻找塑料袋里的药物,却让她看见了不该出现在塑料袋里的东西,岑越泽洗完澡出来,陆茴将避孕套的盒子丢到他面前,“这什么?”
岑越泽表情淡定,弯腰将地上的盒子捡了起来,“药店打折。”
“你骗谁。”
“比平时便宜了两块钱,我顺便就买了,真没别的意思。”
“你差那两块钱?”
“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岑越泽拆开盒子数了数,“很不错,够我们用几天了。”
陆茴抬起手,“我都这样了。”
岑越泽真是买来备用,再流氓这几天也不忍心对她做点什么,他面露不悦,“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陆茴直言不讳,“色魔。”
岑越泽狠狠地笑了,“要不然我今晚就坐实这个罪名?”
“离我远点。”陆茴下床穿好鞋子,“我也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