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进电梯间,保镖就觉得异常,警觉的朝许霁深身后看了几眼,突然厉声道:“干什么的?!”
许霁深停下脚步,回头看的时候,正好撞上赵元玮那讨好的目光。
他之前已经听程愿安提过赵元玮失业的事,多少猜到了他此行前来的目的,只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回身继续往前。
“许总!许总您还记得我吗?我是赵元玮,您婚礼上我们见过的!”
赵元玮跑了几步跟上,却又被保镖拦住。
“许总,我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跟您商量!许总,您听我说说好不好!”
前面的人穿着件黑色羊毛大衣,身高腿长,脚下生风,丝毫没有理会他。
“是关于安安的!许总!是安安的事!”
程愿安的名头一出口,许霁深的脚步立刻缓了下来。
他对保镖示意,被放行后的赵元玮立刻跑到他面前,堆起一个客套笑容。
“谢谢许总……”赵元玮看了看两边身材彪壮的保镖,“能不能跟您单独谈谈?”
许霁深冷声道:“还等着我邀请你去我办公室?就在这说。”
赵元玮谄笑几声,“没有没有……就是……我最近从新源离职了,我听说昕康药业最近也在招人,许总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毕竟我们也是一家人,对吧……”
对于他的这通话,许霁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只问自己关心的:“安安什么事?”
赵元玮愣了愣。
刚刚也是因为一时情急编了这么个理由,现在竟一时不知该怎么杜撰。
他思绪飞速运转着,在许霁深凌厉目光的高压之下,额头硬生生憋出涔涔冷汗。
许霁深已猜到他在说谎,面上即刻露出嫌恶之色,沉声道:“赵先生,我劝你少花这些不正的心思。你再拿我太太做幌子,我不会客气。”
眼见着许霁深要走,赵元玮连忙伸手想去拉他。但还没碰到人,他的手臂就被保镖反手钳住。
赵元玮疼的嗷嗷直叫,却还是记得此行来的目的,不顾疼痛的朝许霁深喊着:“许总!我手上有新源制药的专利名册,我知道昕康一直想要的!咱们不如互惠互利,这可是双赢啊!”
昕康药业和新源制药虽然一直是竞争关系,但因为生产的药品类型不同,两家公司各据一方,表面关系也算是十分和谐。但私下里,两者都想在对方的经营领域中分得一杯羹,却因为行业涉及众多独家专利和知识产权问题,迟迟无法破局。
新源制药的专利名册一直是同行们关注的焦点,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一个医药代表的手上?
许霁深对赵元玮的话并不太相信,不以为然的冷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