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很好,这是他那败家的爸。
太棒了,神经病大会开到他家客厅了。所以刚才半天没动静那都是在冥思?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话题以及神跳跃的思维方式,听得白柯后勃颈和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面无表情地起床,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打开门,颇为头痛地冲客厅里的人道:“你们——”
结果白柯刚说完两个字,甚至还没看清客厅里那三个人的情况,就感觉眼前白光一闪,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醒了?可有哪里不适?”说话间,温热的指腹已经落在了白柯的后勃颈上,正好轻按在有刺痛感的那里,顿时那种痛感便减轻了许多。
白柯:“……”
对于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师父的人,白柯已经无话可说了,他十分怀疑如果他默认了这个身份,这黑衣人会不会变成腰部挂件之类的整天拴在白柯的裤腰带上,以实现24小时全天候全方位金钟罩铁布衫式的保护。
虽然夸张得有些离谱,但是白柯倒并不讨厌这个黑衣人,一来不管有没有认错,这黑衣人现在至少在全心全意地对他好。二来白柯觉得以他昨晚踏风而来的那股气势,他本性应该不是这样,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大概是因为他和他所谓的那个师父已经太多太多年没见了。
所以,一向不太喜欢和人有身体接触的白柯并没有躲开他的手指,只是在他指腹轻按的时候摆了摆手说:“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
说完,他朝客厅那张老旧的木质沙发看了过去——和他所猜想的一样,那个正垂着头、蔫了吧唧坐在白子旭旁边的货,正是昨晚在长巷子里偶遇的那个。
不过只看了那少年一眼,白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你们为什么把他捆成这样?”
被一圈圈的绳子从肩膀捆到脚脖子的少年转头,动了动被裹成蝉蛹的身体,冲他这边嚎:“嗷!少侠救命!在下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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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日,玉生门安排新入门的小弟子整理玉虚宫后头最大的那座藏书楼。
一众小弟子都是6、7岁大小,正处于喜欢撒泼打滚贪玩偷懒的年纪。
于是最皮的几个一拍桌子,决定打赌定胜负,赢了的可以偷一次懒。
几个兔崽子正愁该赌什么好,一旁的树上突然飘来一个老头儿幽幽的声音:“赌谁敢去摸美人屁股。”
几个兔崽子再不靠谱,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知道的,顿时被这赌约惊成了一排棒槌。
棒槌里站在最前头的便是霍君宵。
他正挠着头觉得这会儿得输,就见前方不远处路过一个人,白衣黑发,头发束得很高,一股子仙气。
棒槌君宵惦记着偷懒,脑门一热,像只野猴儿似的扑了过去,作死地在那人屁股上撩了一把。震傻了身后的小伙伴们。
结果他刚撩完,爪子还没完全收回来,就见被摸的那人转过头来。
霍君宵挡住脸:“……”救命!我摸了掌门的屁股!!!
掌门白聆尘:“……”
于是早早显露出棒槌潜质的霍君宵被罚七天背完藏书楼一层甲字号柜的所有书,放出来的时候,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