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酒干什么?!
就见她开了酒瓶,在两只玻璃杯里都注满酒。
宋河生脑子里一万个问号?她莫不是要跟他喝酒吧?用这么大杯子?不是,她根本就没喝过酒,她值得这酒喝下去是什么后果吗?它不是水啊!
果然,她手一伸,“河生哥,坐吧。”
“墨囡,你想干什么?”他终于不能再沉默了,当然,坐也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这么陪着她坐下的!
“喝酒啊!”她还冲他笑了笑,“你不是要喝酒吗?来,我陪你,正好啊,刚才你饭也没吃好,咱们再坐下吃点。”
宋河生脑袋里嗡嗡的,简直想叫她姑奶奶了,姑奶奶,我宁肯你再骂我“神王殿”啊,别笑了行不?
“你不陪我?那我自己喝了。”她端起了玻璃杯。
他怎么能让她自己喝!
他上前就抢下了她的杯子,“你不能喝?”
“哦。”她笑了下,“那你喝?”
他也不想喝!
可她那眼神——“你不喝我就喝”的眼神、“你刚才还有种喝,现在怎么不喝了”的眼神,他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认命感不知道哪里来的,手腕一转,一玻璃杯白酒就这么下了肚。
她还给他喂菜吃,同时端起了另一杯,“河生哥,你干了我也干。”
宋河生一大杯白酒下肚,耳根迅速蹿红,当然,脸也是红的,只不过戴着口罩看不到。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何况宋河生再怎么怂,也是有底线的,让墨囡喝这么大一杯酒的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被酒精控制的脑子也想不到别的事了,墨囡要喝,他夺过来就干!
后来,再发生了什么,他不大清明了,反正他喝了好几杯,然后墨囡靠入他怀里,把他扶到了床上。
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头痛,身上发凉。
他下意识去拉被子,突然觉得不大对劲,赶紧低头一看。
他竟然什么都没穿!
他的脑子瞬间清明。
他居然躺在旧曾谙的床上!
昨天的事开始一幕幕回现,可是,他只记得喝了一杯又一杯酒,记忆到陈一墨扶他到床上就断片了。
所以,他昨天还干了什么?
他惊出一身冷汗。
不会吧?
仔仔细细地看周围,他胸口乱七八糟好些指甲印,以及,床品换过了,旧曾谙里面的一张纸都是他买来的,原本铺的什么床品他清清楚楚!绝不是现在这个!他的衣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