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没说话,眼睛里都是迷朦的水汽,眼尾勾着红,就这么看着她,乖得很。
“好像,没法晚安了。”他说。
“……”
男人的气音靠近她耳边,染着几分欲念,又苏又磁,撩人得过分。
“那,再亲会儿。”
和灵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晚安吻”的并发症这么多,现在牧越在她的房间里,而她,到底是为什么要躲进洗手间里。
想起刚才进来时,男人眉眼里的笑意,她的脸颊莫名发热。
啊啊啊!
就接了个吻,而!已!
为什么,她要搞得这么思春!
“……”
和灵洗了把脸冷静镜子倒映出她现在的模样,眼尾还是红着的,潮湿的水汽沾染着发梢,隐隐往下。
她走出洗手间,男人在处理工作,看见他的那刻,一幕幕的细节,似乎都能在她脑中完美回放。
刚才他的声音、低喘,如同这湿漉漉的水滴裹挟住她,瞬间在涟漪中失重。
脸颊上刚消散热度,又浮上红晕。
淦。
他的声音,就离谱地勾她。
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呜呜呜真没出息。
和灵独自在做斗争,如果离他太远,不就显得她很小女生吗。但靠得太近,她又——遭不住。
这男人真就,过分。
牧越听见动静,唇角勾起弧度,“不敢过来了?”
“哪儿有!”和灵像炸毛的猫,前面铺垫半天的完全白给,坐在他身边。
牧越低笑了声,“好乖。”
“……”
是为什么。
她感觉她又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