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没有宽恕我?”我问。
“因为o负型血难求的缘故……你间接救活榭珊。听以他们一直派人保护你——”
我跳起来,“什么?保护我?”我愕然,“这几个月我过得枯燥平静,何必要人保护?”
马可苦笑,“季兄,不知道多少次有枪瞄准你.你还不知道呢。”
我呆呆的坐下来,不知是惊是喜。
盼妮把冰淇淋捧进来。
我大口的吃着甜点,马可忽然开朗起来,与盼妮有说有笑。
我深深惋惜,马可轻而易举的可以成为我家乘龙快婿.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他复杂的背景,悲剧性的命运……
我说:“你在这裹住到过年吧,不妨事,鲍氏是个活络的人。”
马可点点头。
盼妮高兴得跳起来,连忙邀他参加舞会,马可居然答应下来。
马可休息了一夜,修饰之后又变回原来的样子、英俊的面孔带点忧郁,衣着合时。
我笑,“见过马可,才知什么是翩翩美少年。”
马可也笑,“真会开玩笑。”
“你们宋家的人都长得出奇的好。”我说。
“我们兄弟与宋家明并没有血缘关系,”马可说。“你见过宋家明的几个姑妈没有?”
瑞芳点头,“是,威莱斯理的老教授都记得她的丰容盛姿,尤其是她外语的发音,确是不可多得,五十年前中国女性罕有这样出色。”
我说:“影响近代史的女人。”
盼妮说:“你们讲话如打谜语-般。马可,客人都来了,开始跳舞吧。”
我不相信马可真的与盼妮跳舞,追出去看。
瑞芳拉着我,“你这个多事的小老头!”
我握着瑞芳的手,笑问:“我们把马可留下来吧?”
“留得住吗?”瑞芳问。
“你可喜欢马可?”我反问。
“那自然,可是我希望马可好好的找-份职业,安定的生活……他办得到吗?”
我不以为然,“你的要求也太离谱了,如果光是这样,何必是马可?随便在哪一国的政府机关里找一个年轻公务员,保证不叫你失望,你根本不懂得欣赏马可。”
瑞芳笑,“我老了,少堂,以前我居然敢冒险嫁一个穷写稿的书生,现在我只希望女儿一生平安无事。”
“如果我做主呢?”
“马可不会留下来的。”瑞芳说。
“我问他。”
马可在我们家玩了五天,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