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7点钟,已经算很晚了。
“我爸让张叔来了。”指着道边的小汽车,娄晓娥欣喜的答话。
这是在关心人家么?
然而,康思杰却心头暗凛。
果然!女方长辈同意了。
只是,他们,看不清接下来的形式么?
很多矛头都已显露出来了。。。
熟读马列的康思杰,可不会相信,精明投机的他们,没有作相关的准备。
现在,默认中,把人送上门,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聊聊?”看了眼道路边的小汽车,没有搭顺风车意思的康思杰,往前走了几步,示意女青年跟上。
“嗯。”羞答答的女青年,在胡思乱想。
哎呀,他是打算要说什。。。呢?
“上回。。。我不是说过了么?”康思杰淡淡一笑,重复说道:“你要真跟我好上了,谁来洗衣做饭?我们又请不起保姆,就算有钱。。。也不能请!”
“我来。。。洗衣做饭。。。”娄晓娥激动得烧红了脸颊,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在喧闹的大街上,大胆地说出自己的誓言。
“你?”无人知晓的先知康思杰,带着一脸的藐视,斜眼看人,深表怀疑。
和自己一样,都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敢这般大声说话?
可不是光靠嘴巴说说,就会的。
洗衣做饭,得实践,论证,再实践,论证,在实践。
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实践。
“我。。。我有在学。。。”娄晓娥深吐出一口气息,用漏了气的语调补充说道:“看,真的在学!”
女青年展示出一双有些裂纹的手掌,在证明着什么。
人心都是肉长的。
伪装中的钢铁直男,内心也受到了些许触动。
“等你学会了再说吧!”偏转头去了,康思杰才强硬地补充:“。。。出到外面,记得在手上抹点蛤蜊油!”
女青年本想说家里的保姆,才抹那便宜的蛤蜊油的,转念又一想,人家是在关心自个呢!芳心怒放之下,垂首只回应了一个字:“嗯!”
“等你学会了。。。到那时,在家里听谁的?”心思缜密的康思杰,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大小姐脾气,可不是人人受得的。
把预防针打了,得事先说好了。
到那时?那时,是哪个时候?
“听。。。你的。”要强的女青年,心中发酥,娇躯微颤,最终变化成了一位低眉顺眼的小媳妇。
“真的?可不许反悔?”
康思杰又瞧了女青年一眼,想要观察观察女子的表情,辨别真假。
怎知,看完后,男人便觉得更是口干舌燥。
艳霞染腮,红桃娇艳,秀色可餐,任人采摘。
“嗯。。。”含春咬唇,螓首轻点。
单身好多年的男青年,在掩饰中连连喘气,张嘴大口大口吸进冰冰冷冷的寒气,用以压制或抵消突然冒起的燥热熔浆。
明天早上,可别要洗了,那一周更换一次的大裤衩吧?
才刚穿了两三天呢!
默不作声、各怀心事的男女青年,钻入了前门的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