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放心吧,我没事。&rdo;潘兆宇跟着美女走了上去。风清雪一咬牙,离开了别墅。门口的守卫只想留下潘兆宇,至于风清雪自然放行。
潘兆宇跟着美女上了楼,发现走廊两侧全是彪形大汉,裤腰带上都挂着手枪。
&ldo;先生,请进。&rdo;美女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潘兆宇走进里面,发现项虎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他身边站着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就是刀疤脸。屋子装饰非常豪华,有名人字画,也有古董文物。
&ldo;请坐吧。&rdo;项虎请潘兆宇座下。
&ldo;谢了,我这人喜欢站着跟人说话。&rdo;潘兆宇继续道,&ldo;项先生,请我上来,不知有何贵干?&rdo;
项虎微笑道:&ldo;不知先生尊姓大名?&rdo;
&ldo;本人姓潘。&rdo;
&ldo;原来是潘先生,我听阿布说,你功夫不错,不知道师出何门?&rdo;项虎问道。
潘兆宇一愣,他怎么会知道我会功夫,难道……想到这里,潘兆宇死死盯着刀疤脸,这人的眼神很像今天下午,在楼顶上打过一架的面具人。
刀疤脸冷冷道:&ldo;年轻人功夫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再跟我打一架。&rdo;
&ldo;原来真是你。&rdo;潘兆宇这一次掉进狼窝了,&ldo;说吧,你们想干什么?&rdo;
项虎说:&ldo;我们公司正在大力发展,需要像您这样的人才。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金钱,美女,要什么有什么。&rdo;
&ldo;如果我拒绝呢?&rdo;
&ldo;潘先生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功夫再高,一枪撂倒。&rdo;项虎威胁他,&ldo;如果潘先生,不愿意加入我们,很难从这离开。&rdo;
&ldo;你们死心吧,我是不会跟你们这些杀人犯,同流合污的。&rdo;潘兆宇冷哼一声,转身朝门口。当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人一脚踹了回来。潘兆宇擦着地面,滑出十米多远,撞到了一个大型花瓶。
一个黑铁般的壮汉,出现在门口,一脸凶相。
☆、第三十八章戴绿帽子
项虎盯着他,沉声道:&ldo;潘先生,需要冷静下来,好好考虑一下,是否愿意加入我们。&rdo;
&ldo;做梦,我是不会和你们蛇鼠一窝的。&rdo;潘兆宇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向项虎,擒贼先擒王,只要擒住他,自己安全脱身就不成问题了。当潘兆宇的手掌快要接近项虎的时候,他身边的保镖突然窜了出来。一顿连环掌法,将潘兆宇打飞。
&ldo;八卦连环掌。&rdo;潘兆宇一脸惊骇,这屋子里全是高手,脱身不容易啊。
&ldo;加入我们,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拒绝我们,死路一条。&rdo;项虎寒声道。
&ldo;呸,做你的白日梦吧。&rdo;潘兆宇举起一个花盆,想要扔向他,突然,一个烟头击中了自己的鼻子。就在这一瞬间,项虎单手扶着桌子,一脚踢了过来。潘兆宇猝不及防,被一脚踢飞。
项虎整理了一下西服,冷笑道:&ldo;潘先生,我这一脚滋味不错吧?&rdo;
潘兆宇眼神一冷,屋里共有四位敌人,都是绝顶高手,自己孤军奋战,必输无疑。三十六计,逃为上策。&ldo;太上天尊,急急如律令,三昧真火。&rdo;潘兆宇拿出一张符纸,喷出一团火焰,阻挡项虎等人,接着,一头撞碎玻璃,跳了下去。
潘兆宇落在草丛上,快速遁入黑暗中。他来到围墙附近,忽然碰见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ldo;美男,我们又见面了。&rdo;伪娘又出现了。他挡住潘兆宇的去路,嘿嘿冷笑。
&ldo;滚开,别当我的路。&rdo;潘兆宇急匆匆的走向他。伪娘呲牙一笑,突然,一腿踢了过来。潘兆宇侧身一闪,抓住他的脚踝,扔了出去。
&ldo;挡我路,我让你永远变女人。&rdo;潘兆宇冷哼一声,快速冲向围墙,他想从这里逃出别墅。身后传来一声冷笑,伪娘像个猴子一样,跳到潘兆宇身上,用力撕扯他的头发。
&ldo;滚开,你个死人妖。&rdo;潘兆宇用力将他摔了下去。人妖摔在地上,快速跳了起来。一双爪子锋利如刀,抓向潘兆宇。
&ldo;你他妈的给我去死吧。&rdo;潘兆宇侧身避开攻击,从后面一脚踢向他的裤裆。潘兆宇确信这一脚踢上去,能踢爆他的蛋蛋,可是,什么都没踢到。
&ldo;嘿嘿,没事。&rdo;人妖笑得很开心。
&ldo;你大爷的,竟然做了变性手术。&rdo;潘兆宇气得发疯,冲上去一顿暴揍。人妖躺在地上,哀嚎惨叫。
&ldo;不好好当男人,变人妖,你妈的该死。&rdo;潘兆宇踹了一顿,脚蹬墙壁,冲向围墙。就在这时,上面亮起了电光。潘兆宇惨叫一声,摔了下来。他躺在地上,浑身抽搐,非常难受。
这时,项虎领着一大群黑衣人走了过来。&ldo;潘先生,我这里安保措施很好,上面都有高压电,你是逃不出去的。&rdo;项虎抽着雪茄,很得意。
潘兆宇抽搐了一会,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黑衣人持枪指着自己,插翅也难逃了。两个黑衣人将他架了起来。
项虎朝他脸上喷了一口烟气,说道:&ldo;潘先生,真的不想加入我们。&rdo;
潘兆宇冷冷一笑,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ldo;你,给脸不要脸,打。&rdo;项虎一声令下,那些黑衣人就像疯了一样,狂虐潘兆宇。潘兆宇躺在地上,抱着头,忍受敌人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