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风道:“也许这敞厅中还有三座密室。”
宇文寒涛道:“就算兄弟算错,但这控制密室的总纽,绝不会惜了……”
目光一转,扫掠六具尸体坐的位置一眼,接道:“这石桌四周,虽可围坐十人,但这轮椅的距离、方位,分明只有六张,巧手神工包一天在设计这轮椅石桌时,也只有六个,如若不是江湖传言有错,那三人就是别有去处了。”
沈木风道:“眼下只有遇到一事先行求解一事,暂不用管那三人去处了。”
唐老太太突然插口说道:“有一件事,老身不解,要请问宇文先生了。”
宇文寒涛道:“但得在下知晓,无不尽告所知。”
唐老太太道:“这几人死在禁宫数十年,怎的尸体不坏呢?”
沈木风道:“也许这禁宫中的气温,可使尸体不腐。”
唐老太太道:“咱们未入这内宫之前,在石室中发现那穿锦袍的尸体,怎的竟然骨肉具化?”
宇文寒涛道:“此中自有道理,据在下所知,有很多药物,可使尸体不坏,但困死在这禁宫之人,个个都有超过在下十倍之能,在未得证据之前,在下已经不敢再预言了。”
萧翎心中暗自急道:这几人怎的尽谈这些不相干的事呢?但望他们能够快查出箫王张放的身份,好从他遗物中找出他武功路子,出得禁宫,也好助那岳姊姊一臂,对付玉箫郎君和他的家人。
只见沈木风长长吁一口气,道:“宇文兄,区区觉得此时此刻,咱们应该但然讲出心中所求,也不用勾心斗角了。”
宇文寒涛道:“兄弟亦有此意。”
沈木风目光转到萧翎脸上,道:“阁下呢?”
萧翎道:“两位商讨的只要公平,在下是无不遵从。”
沈木风道:“好!区区先说……”
目光一掠那环围石桌而坐的六具尸体,道,“在下进入禁宫的用心,并不在取得十大奇人的遗物,而是希望能得他们的一生心血精研出来的武功。”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在下也是这等用心,只怕这位兄台,也是一样了。”
两人的目光一齐投注在萧翎的脸上,等他答复:
萧翎尽量避免讲话,点点头代表答复。
这时,那银灯上的蕊火发出了强烈的光亮,照的满室一片通明。
沈木风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未入禁宫之前,推想禁宫中事,被困于禁宫中的十大高手,必会在禁宫中生存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他们为不使自己的武功失传,必将竭尽所能的保存下秘书的武功,但入得禁宫之后,才知禁宫情势,和在下预料的大不相同。”
宇文寒涛道:“沈大庄主之意,可是说他们死的太快了?”
沈木风道:“不错,因此他们留下武功的希望已是很渺茫了。”
宇文寒涛道:“在下相信,这确、是枕大庄主的内心之言,不过,最重要的处理办法,沈大庄主却未说出口。”
沈木风道:“如若咱们能在这禁宫中找出一本记述武功的手册、秘录,那恐是绝无仅有之物,那又该分给谁呢?如若仍用猜赌之法,必将引起一场风波,兄弟说一句真心之言,不论那手册、秘录分到两位哪一个手中,兄弟第一个出手要抢,势必演出流血惨剧,强存弱亡,是以,宇文兄订下那猜赌之约,似是已经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