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经时射了一次还硬着,不敢玩得太疯,又用夏行星的双足搓了一次性器,每一根指缝都被奸操过。
夏行星的脚软着,抖得夹不住那根凶猛粗长的玩意,沾挂着一串串浓稠浊精,如枝桠挂白雪,白玉滴春露。
只是足交,他后面又湿了,瞪着眼抬起脚踩了踩男人又重新硬起来的东西,埋怨又指颐气使:“帮我堵上啊!”
霍经时抱紧人从后面插进去,性器被浸泡在一池滚烫的骚水里,每个细胞都舒张得叫嚣起来。
他捧着夏行星被操得有些膨胀的肚子从后面慢慢操他:“会不会生出一群小星星?”
夏行星后头绞紧他:“你想要吗?”
霍经时的东西还在他穴里动,像他每一次见到夏行星时的心脏,激烈,勃勃,不休。
他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闪耀的那颗星辰在性爱中披上皎洁圣白的月光,虔诚又带着臣服意味地回答:“不要了,只要你一个。”
夏行星说好,小声道:“要是看到你时别的小孩子好,我会嫉妒,也会难过的。”因为那是他小时候怎么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霍经时听得心碎,很紧很紧地抱着他,颤抖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止不住更加粗暴又温柔地操他。
夏行星被撞得一根手指都举不起来了,气若游丝,用尽力气:“不要对不起,要你爱我。”
霍经时被他磨得心软成一滩水,无法用言语表达:“爱你,爱你,已经爱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大概是霍经时在做的时候处处顾着夏行星,万事以他为先,极尽温柔,更食髓知味和上瘾的反倒是夏行星。
星晴月朗的夏夜,两人到泳池里游泳,夏行星伏在霍经时背上,指使对方背着他游。
一双细白的腿缠住霍经时精窄的腰腹,双手时不时抚过他的喉结。
皎白月光泼洒在他单薄背上,如玉如瓷,霍经时与他在夜间湛蓝的池水里激烈拥吻。
“唔……”夏行星手拍在银色水面,溅起细密涌动的白浪。
玩了一会儿,夏行星蠢蠢欲动,手不太安分地伸到下面,霍经时拽住他细白的手腕,一双幽深的眼睛盯住他。
夏行星不知死活地在他的喉结上吮了一口,眼眸、睫毛全都湿漉漉的,像块质地温润的玉贴着霍经时:“你不想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