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掌柜好奇的拿出面前的瓶子,打开看了下,这是瓶上品的一品气血丹,里面有五颗!色泽鲜亮,圆润光滑,丹香凝而不散,从这丹香,色泽,圆润度可以看出,这丹药药效定是好的!
他心中惊讶,难道这都是面前这小姑娘炼制出来的?王掌柜连忙打开面前别的瓶子,皆是一品丹药,品质均是上乘!
他微微有些激动,看着安然的眼神变得热切了起来!这绝对是天才啊!不知道是谁的弟子?!
安然看着王掌柜瞬间变得激动了的神情,眉头微蹙,她有些不耐的看着王掌柜说:“怎么样?收还是不收?”
王掌柜见安然如此问,他并不接话,依旧兴奋的看着安然,看着手中的丹药……
直到……王掌柜耳边传来一道略有些不满的声音:“王伯!你现在可是掌柜,那丹药不错就替我收下!要不然……”
王掌柜的这才冷静了下,讪讪的看着安然:“收,这样的丹药你有多少我们收多少!”
安然有些疑惑的看着王掌柜,刚刚她感觉到了空气中有元素波动着,可是等王掌柜的冷静下来,这波动就没了,她刚刚想用精神力来探测下周围,却发现根本连这个屋子都探测不出去!
安然心中的疑惑更甚,见王掌柜的清楚了,她便将这些抛到了脑后,想不通的事情看不想了,反正她只是卖丹药而已!
安然收回心思,看着王掌柜,淡淡的说着:“我这样的丹药共有一百瓶,每瓶五颗,要收的话,什么价钱呢?”
一百瓶!每瓶五颗?那岂不是五百颗?!
王掌柜的看着安然的表情又变得热切了起来,五百颗一品上品丹药啊!就算是三级,四级的丹师,也没有这么多的存货啊!这丫头就是变态啊!
见王掌柜的又开始神游太虚,安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顾不得礼仪,直接拿戳了戳王掌柜的,无奈的问着:“王掌柜,这些丹药你到底收还不是不收啊?!”
王掌柜这才点点头,眼睛扔热切的看着这些丹药:“收!必须收?你有多少我们收多少!外面一颗一品丹药平均下来是五十金币一颗,你这些丹药品质上乘,应该能卖到一百金币一颗,我们收就八十金币一颗,你看如何?”
安然想了想,这个价格还算合适,就点头同意了:“好!就按照这个价格吧!”
王掌柜看着安然,眼巴巴的问着:“那其他的丹药什么时候送过来?”
安然挑眉,看着王掌柜的,淡淡的说着:“我现在就可以拿出来。”说完,就从戒指中拿出九十几个瓶子出来,加上之前的,刚刚好一百个。
王掌柜看着这么多瓶子,激动的看着安然的眼神又热烈起来,安然实在是无语,瞪了他一眼,王掌柜这才也转身就拿出一张卡,对着安然说着:“这是金币卡,一共四万金币,滴血进去后就可以用了。”
安然拿着金币卡,仔细的看了看,这真的和前世那些银行卡没有什么区别啊……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就传来了药童的声音:“掌柜的,沐姑娘所需要的药材都已经准备好了。”
安然听着,就向王掌柜的告辞,下去随着药童拿药材去了。
安然刷完卡后,药童满脸笑容,眼神热烈的看着安然,对着她说:“沐姑娘,这些药材一品的一共五千金币,二品的共一万金币,我家掌柜的说了,您经常来,以后给您的药材都打八折,还有您卖的丹药,我们家绝对比别家所出的价钱高!”
安然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这家主人还挺会做生意的嘛……她对着药童笑着说:“知道了,请转告你家主人,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再要是卖丹药,肯定还找你家!”
药童兴奋的点点头,高声答应了,他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安然,然后对着安然说着:“沐小姐,我家掌柜的让我把这张紫金卡给你,这张卡在百里家的所有产业都可以享受优惠。”
安然挑眉朝楼上看去,没想到这王掌柜还挺会做生意的啊……
她伸手拿卡,对着药童笑笑,低声道谢:“多谢,顺便替我谢谢你家掌柜的。”
说完,将药材连带卡放进空间里,扬长而去。
安然七拐八拐的,终于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悠然阁,她卸下伪装,一脸烦躁:这种日子她真是受够了!出个门都得偷偷摸摸的!这可是自己家啊啊啊!
百里丹坊二楼,安然之前所在的屋子里,在安然随着药童下去没多久,一扇暗门被推开,从里屋里走出了一个潇洒俊秀,卓尔不群的男子。
男子身着玄色的长袍,一袭精明严谨的玄色长袍,硬是被他穿出来儒雅的风范,长相倒也只是俊美,只是那周身儒雅温和的气质,足以让人被他吸引住!
他看着还在痴迷的看着丹药的王掌柜,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小声的说着:“王伯!这些都是一品丹药,就算品质上乘,以你的眼界,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王掌柜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依旧兴奋的说着:“一品丹药是很常见,可是你看这些丹药,丹香浓郁,凝而不散,不仅仅是品质上乘,重点是这些丹药都是刚刚炼出来没有一个月!
一品丹师不少见,可是一个月内能练出这么多丹药的丹师就很少见了……”
男子无语,看着王掌柜,说着:“王伯,好歹你也是四品丹师,人人尊敬的启林尊者,见到一个一品丹师,至于这么激动么?”
王启林这才给了男子一个鄙视的眼神,略略有些责备的说着:“亏你还是百里家少主,竟然如此没有眼力劲,走开!不要挡着我看丹药!”
百里少主,也就是百里明哲无语望天,他这是被**裸的嫌弃了吗?
“王伯,可是我们要出发回帝都了……”
他们这次来星湖城是来采集一株药材的,如果不是王伯坚持要他陪着,他怎么会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