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发信息给小罗,今后张悦再上门拜访,不论什么事宜,概不接待。
他和白晴这样,普通家庭出身的人,如今经过自己打拼,也勉强只能称得上属于中产,能够控制和调动的资源非常有限。
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打拼,有社会认同、自我认同以及自我实现的需要,不可否认的也是希望可以通过奋斗使个人和家庭获得更加良好的物质和精神生存资料。
但放眼当今社会大潮,所有人都像站在一道无穷的天阶上。
他们这个位子,向上望不到头,向下也望不到头。
该拼搏的时候不吝拼搏,以保证可以持续不断保持在这个台阶向上走。
可当需要牺牲最根本的东西换取这种前进时,就完全本末倒置了。
他隐隐感到,当前这种状况,他和白晴以及白晴家人,不可避免将会面临一场交锋。
凭他多年的接触,白晴家人在白母病情这件事上,完全可能不顾白晴的感受,要求她作出对她有所伤害的事情。
这是他认为的对自己最根本的伤害,完全不能接受。
而白晴受亲情桎梏,必定无法和他毫无保留的站在一条战线上。
这对他和白晴这些年的亲密关系,将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而此时,如果他在其他方面再稍有处理不当,必将使裂痕不受控制的扩大,引发的后果,可能同样是影响到最根本的,最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必须将这些可能性抹杀干净。
即使为此他会在原地停留一段时间,也无所谓。
他相信自己总还是能够通过其他方式休养生息,再次前进。
第52章回轨
许同启回来以后,白晴终于得以抽身,到医院看望日日念叨她的白母,以及突然间也病倒的白父。
白父的病情并不严重,只是连日遭逢心境大变,又过度劳累,才引发了轻度心肌缺血症状。
又过了五天,白母和白父终于分别出院回家了。
一时之间,白晴家这个不大的三室一厅,人满为患。
白父白母两员病号,白天白晓栋,还有白晴许同启王姨小糖豆。
同时白母虽然出院了,但仍然不能下床,需要有很长时间的恢复期,白父当前的状况也不能随时照顾。
许同启又在当地家政公司联系了24小时保姆,这样一来,这个小三室就明显不够住了。
按许同启的计划,白母已经出院,该有的照顾都已经安排好,恢复状况也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