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
试问一个有洁癖的人,要下多大勇气能自己溅自己一身泥点子?洗不掉的那种。
“徐姐,实在抱歉。”
徐霞此时已经要气晕了,一眼也不想看她。
怎么办?可以讲这门课的讲师都有课程安排,她自己也是这样,根本无法抽身。
“非走不可?”她问了一句。
白晴,“是。”
眼下这个情况,白晴除了表明自己需要走以外,根本无法提出什么替代的解决方案。
她自己去找人替自己上完后面三天?刚来了一个多星期,并且一直埋头备课,部门里人都还没认识两三个。
找她认识的非培训部讲师的同事来讲?公司制度根本不允许。
至于临时转自己继续远程授课,她觉得也根本做不到,回到月城哪还会有时间上课。
“行吧,我知道了,你走吧。”徐霞妥协,伏到键盘上,啪啪的敲了起来,手劲之大,键盘敲击声响彻整个办公室,把办公室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大家无声的用眼神表达,这个新来的出什么事了,把徐大姐惹火了。
明明看起来挺专业靠谱的呀?
白晴顶着大家诧异探寻的目光,回到座位上。午饭没吃,她自然也丝毫没有胃口。
入职场以来从未有过的冷眼和质疑,让白晴狠憋着一口气,好一会儿都喘不上来。
整个下午,她都靠着不断的喝冰水,刺激警醒自己,坚持按教学计划讲完了当天的内容。
第二天中午一到家,白天媳妇晓霞从家里给开的门。
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着当地一家本地电视台制作的,家庭纠纷调解的节目。
节目里被调解对象正在不管不顾的推搡着吵架,记者的镜头也被推的跟着东摇西晃,杂乱不堪。
白晴努力平静了一路的心,莫名又生出了一股燥郁。
“晓霞,看电视呢,小天呢?”强压着心头的负面情绪,白晴客气的和晓霞说话。
“屋里睡觉了,小天昨晚在医院守了一夜,早晨回来吃完饭就睡了。”晓霞边说边让白晴进门。
“这会有人在医院吗?”白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