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不做这个手术,回到家就还要和前面几个月一样,你觉得可以吗?如果你真的不想做,没人能够强迫你,那就不做了。”
白母,“……我……”
就这样,不管白母再怎样心理抗拒,手术最终也还是按计划做了,术后三周都是需要周到护理严密监控的第一阶段高危险期。
为了便于住院期间,可以随时休息,白晴在医院旁边的酒店定了房间。
白晴、白父两人轮流和护工一起24小时在医院陪护,换班在医院护理,轮到休息的那个人,就在旁边的酒店房间里短暂休息。
但白日里,每日的医生查房,重要的检查和症状反应的关注,及时同医生护士沟通等等这些事,白父根本应付不来。
因此,说来是轮流,但也就是晚上轮流,白日里白晴根本走不开。
许同启在这期间一有时间就过来替换白晴,让她得以短暂休息或者抽身回家看望小糖豆。
白天在刚开始把白母送过来,帮着安排好入院的第二天就回去了,心里默默的为自己第一次入京就这样什么也没逛就走了感到深深的懊恼。
可白晓栋仍在上学,需要有人在月城照顾,他走了,晓霞根本不会管。
27岁的白天,在白母病了这大半年以后,终于能够想到,要去照管照管自己已经7岁的儿子了。
回到京城,白晴许同启一家终于团聚的这一个月,却直可以说是兵荒马乱、昼夜不分。
即使在如此的乱象里,除了做手术的那一天,白晴也坚持做到了把她该讲的三门课都按时到酒店房间讲完,同时见缝插针的利用行走坐卧的各种碎片时间,完成课程所需知识的更新补充,及课件资料等的整理,以保证授课质量。
任许同启几乎说破了嘴皮,也劝不动她暂停哪怕一天的授课。
她不能在这份工作上再有所差错。
尤其白母术后,并不算良好的排异反应,使她预料到今后长期的医疗养护费将会超出她开始的预期,那她更要坚守好这份好不容易才作出成绩也有着比较丰厚薪酬的工作。
到了术后三周半的一天早上,医生查房时,终于对白晴说,“病人目前各项肝功能指标正常,排异反应也在合理范围内了,再观察一天,没什么问题,明天你们就办出院吧!”
已经可以在床边坐起并在搀扶下自己下地走路的白母,闻言立马抓住了白晴的手,“晴晴,咱们可以出院了!妈妈太高兴了,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多待了!”
“是的,妈。”
虽然未来还有很长的排异期要度过,但这一天,仍然值得欢欣。
就在白母出院,白晴一家也搬进新家两个星期后,一封制作颇为精良的电子请柬发送到了她和许同启的手机上,邀请两人参加一场私人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