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继泽想走捷径,直接进书院当先生,用来对抗秦小满。
根本不行。
假的始终是假的,遇到别人的考验过不了关,到最后难堪的还是自己。
“那你上面写的这个顾先生,他擅长作诗?能像秦小满一样,想都不想张口就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董继泽还可以考虑一下。
结交一个胡德适再加一个顾先生,八千两解决秦小满。
“继泽哥,你真的是……太小看秦小满了!”
董庆又从袖口拿出两张纸。
上面密密麻麻写了满篇的诗文。
董继泽只扫了一眼,便觉得头昏眼花。
“谁写得这些字,在灯笼底下只能看出一团墨点。”
他毫不客气地指责。
从小被父亲催着读书识字,可他对这些事十分厌烦。
如果看到这满篇的字,心情更加不爽。
董庆闻言,再次讪然一笑。
“继泽哥,这是我亲手抄录的秦小满的三十首诗,每一首都让知章先生自愧不如。”
知章先生是谁?
先皇在位时最为仰仗的国师。
出身世家却靠科举,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考上了状元。
哪怕当朝天子不再设国师一职,却也未革了知章先生的职,每月准时发放俸禄不说。
有时遇到难以解决的朝政,有时还会派人将知章先生请到京城去商讨。
“知章先生真的这么说?”
董继泽拿起两页纸,仔细地浏览了一遍。
他看不太懂这些诗文的精妙。
可朗朗上口的那几首诗,读完后,心里确实有些莫名的感触。
证明董庆所言非虚。
“连知章先生都比不过,你还在这里跟我讲,要浪费银子,请姓胡的和姓顾的去给秦小满打擂台?!”
董继泽气得一把将手里的所有纸全部从中撕成两半,砸在董庆的脸上。
“董庆,你敢耍我!”
合着让他掏八千两银子,肉包子去打狗?
“不,不敢!继泽哥,你听我说,胡兄和顾先生他们写的诗,确实不如秦家流传出来的好,可秦小满一直有代笔的嫌疑。”
“我们只要能够让大家知道,秦小满担不起这“剑南道第一大诗人”的名号,谁也不会再捧秦家香皂的臭脚!”
董庆说得信誓旦旦。
董继泽心中一动。
“比诗比不过秦小满,你要如何推翻他第一大诗人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