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之后,凌誉打了一通电话给他二伯。
“阿誉。”
“二伯,有件事需要您的帮助……”
张杏花平安度过了危险期,凌誉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她再出点什么意外,估计慕凝会把自己藏起来,连他也不要。
这该死的爱情,让人太没安全感,老害怕被抛弃,它像狂风也像暴雨,有时候又像颗甜枣。
翌日,凌誉在慕凝的身边躺了一小会,慕凝先醒来,侧眸看了他一眼。
又是这个动作,她的手脚被捆实,她扭动了下。
凌誉睁眸,先看着她的眼睛,还好,不是想要抛弃他的眼神。
“早,我的宝贝凝儿,睡得好吗?”
慕凝点头,精神恢复过来,在凌誉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蜻蜓点水般的小亲吻,把凌誉亲得心花怒放,所有安全感回归,他把人圈进怀里,“你不能再用昨天那个冷漠的眼神看我,心脏受不了。”
慕凝别开眸线,“杏姨怎么样了?”
“已经过了危险期,等她稳定下来,我们接她回海城,一个人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慕凝也有这个打算,把狗狗一起接走。
七天过去,张杏花已经恢复过来,心情也算是从最低沉的阴霾区走了出来。
期间,凌誉每隔一两天会过来一趟。
在接张杏花出院前,慕凝和双胞胎上山回了家,在一棵杨桃树下挖了一个铁盒子出来,那里有她父亲留下来的笔记。
她从前看过一次,只是一些记录调香的笔记和配方,但他父亲在最后一页留了一行字,把笔记埋起来。
她听杏姨说过,那天进来了三个人,全部看不清脸,一进来就开枪,后来他们在屋子里乱翻东西。
家里已经重新打扫过,不见一丝血迹,但已物是人非。
两天后,凌誉过来接人。
海城
七月末,天气仍旧闷热。
凌誉把人安顿好,回了一趟凌家大宅。
进屋,把车钥匙一甩,“奶奶,您找我什么事?”
凌老太太瞅他一眼,“这个星期六就是你的生日,我打算宴请一些客人,你有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