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厉害!佩服!佩服!”余庆阳冲王工拱手抱拳道。
三个人在院子里的树下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很快,先是刘工和监理他们赶到驻地。
接着工人也陆陆续续的返回驻地。
这么多人,都在余庆阳的驻地吃饭,自然有些不方便。
余庆阳众人直接端着盘子,转战项目部驻地。
连着监理一起,足足有十四个人,一桌做不开,分了两桌。
人多聚到一块就是热闹,喝酒的气氛比平时又浓烈了许多。
余庆阳作为这里的小字辈,又是最最底层的包工头,自然离不开挨个敬酒,一圈下来,敬到吴工这里,“吴姐,我敬你一杯?”
“你吴姐不能喝酒了。”坐在旁边的吴工的对象拦住余庆阳说道。
“怎么了孙哥?我又不是灌吴姐喝酒,意思一下嘛!”余庆阳不解的笑道。
“你吴姐怀孕了?”孙工笑着爆料。
“啊!怀孕了?”余庆阳怪叫道:“李姐、刘工你们可要替我作证,孙哥,这个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哎呦!”
余庆阳话还没说完,腿上就挨了一脚。
“臭小子,反了你了,连我都敢调戏!”吴工伸手扯住余庆阳的耳朵骂道。
“活该!让你嘴欠!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孙工气的,笑骂道。
“我错了,我错了!孙哥、吴姐,饶命啊!”余庆阳举着手连连讨饶。
余庆阳搞怪的话和动作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酒桌上的气氛变的更加热烈。
“那不行,罚你讲个笑话,把大家逗乐了,就饶了你,不然,你就自罚三杯!”吴工扯着余庆阳的耳朵没有松手,而是恶狠狠的威胁道。
“吴姐,你先放手,你现在马上就要当妈的人了,胎教可是非常重要的,你不希望你儿子将来像你一样暴力吧?”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吴工瞪着眼睛。
“我说,恁的儿子将来一定长的像你,是个大帅哥,像孙哥温文尔雅!”余庆阳赶忙改口。
“算你识相!”吴工这才放过余庆阳,“赶紧,你是讲个笑话,还是自罚三杯?”
“好吧!那我就讲个笑话吧!
前段时间我回家,我又没有女朋友,一天没事,跑到公园里和一位老大爷下象棋。
老大爷让我先走。
于是我走了一步,老大爷看着象棋半天才开口说道:小伙子,我在这里下棋三十多年了,第一次见到有人先走帅的。
我喃喃的说道:不是应该领导先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