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衡闻言看了眼车后面不远处的冒冒,见她抚着手臂摩挲,眼底掠过欣慰。
心想封彻这钢铁直男总算开窍了,知道心疼女孩子了。
可封彻却并没有任何脱外套的动作,两人四目相对后,司衡才反应过来地指了指自己:“给她穿我的外套?”
“不然呢?”封彻理直气壮地说道。
司衡点点头,内心很是无奈。
他下车后边向冒冒走去,边脱下自己的外套。
所以冒冒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画面。
“呃……”冒冒稍微有些尴尬,不明白为什么司衡会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她。
司衡指了指车,又挠了挠头,一副明知道很牵强但又不得不解释的样子,道:“他怕你冷,让我把外套脱给你穿。有点奇怪哈?主要是因为他有点洁癖和强迫症,不喜欢在外面衣衫不整。所以,虽然是我的外套,但这是他的心意。”
司衡解释完,看着冒冒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又确认道:“所以,明白?”
冒冒点点头:“哦……那谢谢他。”
但那表情却好像在说:封彻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司衡的表情就像在回:你知道就好。
尴尬地送完了衣服,司衡便走回车上,载着封彻离开了。
冒冒穿上司衡的外套后,想了想,给封彻发了条微信:【第一次看到用别人的外套送温暖的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封彻:【我不是怕你冷】
冒冒:【?】
封彻:【我是觉得你穿成那样站马路上】
冒冒:【?】
封彻:【有伤风化】
“……”嘴巴不要可以捐了。
冒冒真的觉得,但凡他不是封彻,但凡她不是在倒追他,但凡她没有领教过他的恶劣和毒舌——
她肯定早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了!
……
晚宴当天,庆功宴的新闻稿就已经发出来了。
除了以明星和节目为话题的新闻之外,冒冒与封彻的绯闻也占领了舆论的一席之地。
翌日,冒冒一到台里就接到了记者朋友的采访电话。
对于记者的猜测,冒冒既没否认也没承认,而是让人浮想联翩地回了句:“问封先生吧,以他的回答为准。”
记者当然也不可能放过封彻,想尽办法把电话打到了司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