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寐还是第一次弄得这么狼狈,狠狠赏了他个爆栗,没好气道:“这下好了,没饭吃了。”
“还有你,不知道拦着他点?”
应郎泾平白被瞪,不甘示弱回瞪回去:“秦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拦得住啊!”
“这下好了,这下好了,一起饿肚子!”
“行了,都少说两句。”昨日喝醉的感觉还停留在身上,席安却是清醒了不少。
她摆了摆手也没有过多苛责,轻拿轻放就过去了。
“我带你们去吃早膳,三郎你带上身衣服。”
她与齐寐各拿了身衣服,让隔壁的有牛车的邻居搭了一程,往那块建酒庄的地去。
昨日中秋,大家放了天假,今日就要开始上工。陈寡妇也一早做了早膳,听见敲门的动静,还疑惑这是谁呢。
“谁啊?”
门一打开,浑身狼狈的席安两口子带着两个陌生男人出现在门口。
席安无奈的问了声早,道:“家里厨房烧了,借个地方让我们梳洗一下,麻烦陈姐帮忙做下早膳。”
“诶诶,好的好的。”陈寡妇连忙答应,把几人迎进了家里。
应郎泾还是第一次来到这般破旧的农村小屋,一时有些新奇,眼神四处乱飘。
等齐寐梳洗这功夫,他摇着扇问陈寡妇:“婶子,这是你家吗?”
“不是,不是,这里是席安租下来的,我帮她做工住一段时间。”陈寡妇还是第一次跟这般从衣着到举止都无比光鲜的贵公子说话,一时有些紧张。
“做工?做什么工?”秦束顿时凑过来,一双眼期待的看着陈寡妇:“婶子,你是来这里做什么工?外面那些人是要建房子吗?”
“是,是。”陈寡妇擦了擦手,把席安要建酒庄的事说了。
这不是什么秘密,两人也是席安带来的,陈寡妇没有防备,被哄着说了很多。
在听到席安建酒庄的时候,秦束眼睛一亮,“我会管人,我超会的,可以帮嫂子管下人。”
“你先把自己管好吧,阿束。”齐寐一出来就听到这句话,没好气道。
一来就惹事。
秦束瘪嘴不敢说话。
应郎泾嗤笑一声,在得知席安建酒庄之后越发的有底气了。
这底气一直持续几人回去之后,他似笑非笑又眼含期待暗示道:“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幺儿~”
齐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恍然大悟,塞给他一把扫把。
冷酷的犹如地主周扒皮:“厨房烟没了,还不快去把厨房打扫干净!”
应郎泾:???
“你就想对我说这个?”是我的酒庄不配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