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受伤了,我不该没注意到你穿着高跟鞋,对不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创可贴,拉着年稚在旁边的座位坐下。
年稚不在意道,“没事,小伤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啦。”
温晏蹲在年稚旁边,语气里带着自责,“疼吗?”
“额,还好。”
他向着年稚受伤的脚伸出手,却看见对方反射性往后缩,握着创可贴的手紧了紧,“我帮你把鞋脱下来,你自己贴,好吗?”
这样的接触在年稚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她点点头,闭着眼睛默默咬牙忍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温晏的动作很轻,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带子,生怕碰到年稚的伤口。她的脚小巧秀气,脚趾莹白圆润,指甲上涂着大红色的甲油,生出一股子媚意。
他的动作停顿一瞬,随即别开眼睛不去看她的脚,“好了,你在破皮的地方把创可贴贴上,至少能缓解一下。”
年稚接过创可贴,弯腰处理伤口。她今天穿着一条酒红色的丝绒吊带裙,外面搭着一件黑色西装风格的风衣。为了方便,刚刚坐下的时候风衣就被她脱下,放在一旁。
裁剪贴合的裙身衬得她的腰肢非常纤细,弯下去的时候,两个浅浅的腰窝在裙子下若隐若现。
她就像深谷里绽放的玫瑰,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幽香,生动魅惑。
温晏自嘲地摇头,他不能再和年稚继续待在同一个密闭空间了,心底那点儿不该有的念头正在啃食他的理智,让他想要发疯。
几乎是急迫地开口,“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话音没落,他就逃一般地快步走出门。
留年稚一个人坐在那里疑惑,“他这是怎么啦?难道我看起来像是要吃人吗?”
大概十分钟之后,温晏提着个袋子折返回来,“我让助理送来双平底鞋,你先穿这个去现场,等你上台的时候再换鞋。”
年稚惊讶地看他,“你什么时候对你爸爸这么贴心了?”
温晏:……
电影的首映礼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一群主创们站在台上讲述这部电影的创作经历和人物体验。基本上没有年稚和温晏这两个被请来撑场面的人什么事。
只是在最后的观影体验里,重点让他俩上台发了一段感想,当然内容都是主办方们提前准备好的台词,照着有感情地背诵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