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燿眸色变暗,眉目深沉,不转眼地看着熟睡的人,手掌抹着沐浴露从肚子到大腿,贪恋细腻紧实的手感,又往内侧探去。
余安一点都没察觉猥亵,呼吸均匀,长长的眼睫搭在眼睑,如羽一样的浓密,温软又乖顺。
裴燿最终还是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反复啃吻着余安的脖子和腺体,又在圆润的肩峰上留下一枚牙印。
他呼出长长一口气,把余安洗干净后抱上床,自己又在浴室待了二十分钟才出来,不见焦躁,恢复了沉稳的模样。
余安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裴燿拿着手机去了书房继续处理同事,特意没有关门,方便余安醒了叫他。
日头渐渐向西,傍晚的时候裴燿接一个电话,来电人是余安。
他当即起身往卧室走,看到余安坐在床上,睡衣微乱,脖子上的吻痕充斥着情欲的性感。
只是oga无助地捧着手机,神色有些难过。
裴燿快步上前,摸着余安的脸颊,低声问:“怎么不直接叫我?”
余安顺势靠在男人的肩头,依赖地深吸一口,檀香将他包裹才缓解了心悸,“你去哪儿了?”
“哪儿也没去,就在书房。”裴燿通过相连的信息素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绪,一下下抹着余安的后背,“做梦了?”
余安点头,“又梦到了车祸……梦到宝宝……”
“梦是反的,”裴燿安慰,“你会没事,宝宝也会健康。”
他亲吻着余安的额头,“我会一直陪着你。”
余安在裴燿怀里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孕期情绪不定,波动的荷尔蒙放大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你以后别去书房了办公了,”余安提出要求,“要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
裴燿顺从:“好。”
余安又说:“刚刚醒来,我都没有闻到你的信息素……”
床单被套上都留有alpha的信息素,但这些不足以给孕中的oga安全感。
“下次不会。”裴燿的唇从余安的脖子转到腺体,“原谅我这次。”
余安被哄得舒服了点,“那这次就原谅你。”
“饿了没有?”裴燿分散余安的注意力,低声问,“想吃什么?给你做。”
洗完澡他给余安喂了一点营养剂,所以余安没什么饥饿感,但还是想吃点,咂了咂嘴,“土豆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