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娆却瞬间反应过来,瞬间坐正了身体,“你说的都是的真的?”
江栮点了点头,“我亲眼看见的。”
一瞬间,陆云娆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三叔是钱敏敏的姑父,是正经的长辈,却闹出这样的秽乱的事。倘若传了出去,府中的姑娘还要不要做人?
不过这也不是她能管的事情,她想了想之后,连忙叫来秋景,让她去程氏的院子里报个信。
钱敏敏还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被人发现了,现在还在和陆远则亲亲我我当中。
当然,这也不是说她有多喜欢陆远则,纯粹是自己已经走到绝路了。
因为想要搭上陆成珣,她花了大价钱从外面弄了一点香料,听说这种香料只对男人有用,让男人闻到了之后,便会把控不住自己。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这还不是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她将所有的事情都盘算好了,就是忘记了一点,陆成珣居然没有回来。钱氏被陆远则说要和离的事唬住了,过来催了她好几次,明确地提出要让她尽快回去。
可明明就是钱氏邀请她过来的,凭什么这时候说让她走她就必须要走?她心中生出对钱氏的无限怨愤来,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和陆远则勾搭在一起。
陆远则在男女之事上真的没有什么底线,见有女人投怀送抱也就顺水推舟。于是干柴碰到烈火,两个人这几天也不知道幽会了多少次。
所以定北侯和陆林则带着婆子闯进来之间,两个人还在颠鸾倒凤。下一刻,女人便尖叫出声。
接着屋子里混乱一片,女人的哭泣声夹杂着男人暴怒的吼声,足足一刻钟之后里面才安静下来。
陆远则黑着一张脸,衣衫不整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外面站着的两个兄长时,脸色更加黑了,还有几分被人打搅了好事的愤怒,“你们这是什么的意思。”
定北侯没能够忍住,直接踹了他一脚,“混账东西。”
定北侯和陆林则压着陆远则去了疏远,再后来谢氏和程氏将钱氏叫着一起过去了。中间到底说了什么也没有其他人知道,只是钱氏在出来时,直接病倒请了大夫过来。
这件事对钱氏的打击极大,谁都不会想到她亲自接进府中的侄女最后居然爬上了她夫君的床。
她拉着谢氏的手,几次哭到昏厥,“我究竟有哪一点对不起她,她来了之后,我给了她多少首饰,带她做了多少衣裳。她说在家里没有尝过燕窝是什么滋味,我便隔三差五从自己私库里拿出燕窝的炖给她吃,她还有什么不满意,要做出这种事来戳我的心。”
谢氏没说话,低头听着她来来回回将钱敏敏骂了好几遍。
程氏却是有点忍不下去,开口,“这件事也不能只怪她一个人,钱敏敏才多大年纪,一时鬼迷心窍走了岔路。可是三弟多大岁数的人,眼睛一闭掺和在一起,你怎么不骂他?”
“他有什么错,她就是被那个小贱人勾引的啊。”钱氏接着哭,努力想要替陆远则从这件事情中摘出去。
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愣是被她说得像是稚儿般什么都不懂。而对于自己的侄女,她倒是不怜惜分毫,将所有骂人的话都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