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逸影试着唤了一声。
池暝像是才反应过来,眼睛看向逸影。
“主人没必要每次都盯着这伤痕看,若主人不喜欢属下自有办法去掉。”
“什么办法?”
这伤是旧伤,错过了涂抹生肌膏的时机这才落下伤痕,如今想要再去掉谈何容易。
“将这块伤痕剜掉再涂抹生肌膏,便可恢复。”
逸影说这话时面不改色,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好似剜的不是他自己的肉。
池暝轻呵一声,似有不屑:“你对自己倒是狠心。”
说罢池暝再不做他想,翻身将逸影压在身下。
这种事池暝一向是实干派,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连亲吻都甚少,像是单纯只为了发泄。
逸影从隐忍不出声到放松,同样体会到了快乐,但这并不妨碍他每次都感受到了屈辱,只是这份屈辱都压在了他的心里,被忠诚不可背叛所隐藏。
是的,多年影卫营的训练和教导,给他灌输的思想便是忠心耿耿,不可背叛,不可拒绝,从认主那一刻起,思想,命,身体便不再是自己的。
三天后池暝将朝中大小事安排妥当,以钦差的身份前往武林大会,随行只带了逸影和两名侍卫。
临行前一身青衫的沈秋琛气喘吁吁的跑到宫门外将一瓶药交给池暝。
“以防万一,这个你千万要收好。”
别看沈秋琛年纪不大,那可是金衣圣手的得意弟子,金衣圣手去世后沈秋琛继承师傅的衣钵,医术高明,池暝身体不适时全是沈秋琛给诊脉开药,太医院倒形同虚设。
沈秋琛此时给他的是什么药不言而喻,池暝点点头妥善收好。
沈秋琛和池暝从小相识,说是皇帝和臣子,或者病人和神医,其实更像是知己和朋友,都说池暝是专横暴戾的暴君,沈秋琛却从来不怕他,甚至有时候还敢和池暝对面杠,而池暝再怎么被他气的暴戾心四起也从未对沈秋琛做过什么。
“若不是我正在研究一味药材,应该和你一起去的,你此去千万要小心。”
外面不比宫中,沈秋琛忧心忡忡。
池暝皱眉:“你这老妈子属性何时改改?”
“你……”沈秋琛气结:“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不和你说。”
沈秋琛看向池暝身后的逸影:“首领大人可要好好保护陛下,最好寸步不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