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这个短暂的周末结束,陈青都没有再在这幢房子里遇到方渐青,返校前给方渐青发的信息等了两三天也没有回音。
陈青少有的感到困惑与迷茫,她自以为懂方渐青,但实际上完全不懂。
分明之前都还好好的,陈青觉得一切都在变好,甚至怀疑方渐青可能想什么,但只是从商场回来,方渐青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眼睛里的那点温度都消失不见,甚至显而易见地在避开她。
这种感觉像什么,像是玩恋爱模拟游戏时,因为一个可笑的错误选项而丧失攻略对象的所有好感值,更可悲的是无档可读,没有后退的路,只能硬着头皮重新来过。
但如果真的游戏也好,那至少还有攻略可查,知道是在哪个关卡出了问题。
可惜这一切并不是游戏,陈青再怎么冥思苦想都是徒劳,因为答案只有方渐青知道。
不过方渐青再躲也没用,方时安生日那天,他们还是得见面。
有了这个认知,陈青便不这么着急,只是盼着快点到那天。
短假期间,她没有再去方渐青家借住,而是在回家前先去了一趟福利院。
院长安排陈青给孩子们上一堂课,陈青准备了很久,从演示文稿到课堂讲义,由于不习惯于在太多人面前讲话,陈青甚至在学校的空教室里演练了很多遍,只为了正式上课的时候少出错。
不过结果比陈青预想的要好,不管她有没有出错,孩子们的反应倒都是正向的,这让陈青觉得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
课后一个女孩子拉住陈青,说她漂亮,结果旁边的孩子都围了上来,一个个说着“我也觉得”,陈青被夸得浑身不自在,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直到院长上来解围,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们到操场上逛了逛,院长告诉陈青,之前的项目批下来了,操场要扩建,可能还要增加一些基础设施,以后孩子们也有更多娱乐项目。
“陈青,真是多亏你了。”
“没有,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就是凑了点钱。”
“哪有,你可帮了大忙,除去你这么多年零零碎碎捐的那些钱,还有你男朋友捐的钱。”院长一脸感叹,“去年要不是你男朋友的那笔钱,我们收到的那个淋巴癌的孩子哪能这么快开始化疗。”
陈青停住了脚:“什么钱?什么孩子?”
院长告诉陈青,去年方渐青来过几次福利院,想了解她以前的事情,起初院长担心方渐青别有目的,所以没有透露细节,不过方渐青也不勉强,只是问一些以前喜欢玩什么玩具,又或者是最喜欢上什么课,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
方渐青最后一次来,刚好碰上她们把一个患上霍奇金淋巴癌需要高昂手术费而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接回福利院,方渐青询问了一下情况,二话不说捐了一大笔钱给那个孩子。
后续还陆陆续续地捐了不少钱,不过都让院长不要和陈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