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声音。
沈青芋睁开眼,迷迷瞪瞪。
看到走廊有学生打闹,才反应过来,下课了。
她穿过人群,跑回陈肆身边,蹲在地上,委屈兮兮地说:&ldo;我腿都蹲麻了。&rdo;
&ldo;这个班,没有我的立足之处。&rdo;
沈青芋说着,斜眼偷偷地瞟陈肆。
她喜欢蹲在陈肆身边,听讲的时候,还能偷偷看他一眼。
他学习的时候特别认真,心无旁骛,什么都无法吸引他。
好像眼里除了知识,只有知识。
小时候也是。
院里的小孩敲他窗户喊他出来玩,他头也不抬。
可他对成绩似乎没有那么在意。
可能他爱得是知识本身吧。
沈青芋抿唇笑了下。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知识那么枯燥。
她一听课就想睡觉。
上课是在听人念经,无聊得她只想睡觉。
可是,离陈肆这么近,她不觉得学习无聊了。
可能她被传染了。
她深陷在他的磁场里。
陈肆整理好题,这才垂眸看沈青芋。
声音淡淡,&ldo;你刚才在说什么?&rdo;
沈青芋&ldo;啊&rdo;了声,怅然,&ldo;你没听见啊。&rdo;
她总不好再抱怨一遍。
陈肆淡淡点头。
捏着卷子的手却无意识用力。
其实听见了,但他不知道怎么帮她。
-
陈兴野出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