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是受虐狂的体质?
桑红抓狂了——他每天起床和临睡的时候,都虎着脸让她仰卧起坐三百个。
然后在她有气无力地软倒的时候,他就很殷勤地帮她揉搓小腹,那爪子经常揉到软软的边缘上,明明还有往上爬的趋势,愣是在那附近绕呀绕的,害得她小心肝儿突突地跳,他却再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仿佛以往的亲密,饿得像狼的那个人是她的幻觉一样。
很快就又加了单双杠、俯卧撑,她正庆幸是自己的强项,他却每晚监督着,一丝不苟,不准偷懒,轮番不停让她练到胳膊肿痛爬不起来,而他只是为了怜惜她一般,殷勤地帮她脱光,抱着她充满爱意地躺在那无比暧昧的浴缸里接受按摩。
晚上抱着她亲一下额头,然后睡觉,她有时候故意努努嘴巴,想引起他的注意,他愣是装得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怪了啊啊啊,事出反常必有妖,桑红警惕地冷眼瞧着他的花样,可是,他那酷酷的严肃的模样对她竟然也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力啊,不过,自从那次主动吻他却吻到了树叶之后,她就再也鼓不起主动亲近他的勇气。
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某只大尾巴狼还能借着给她支招为由,牵牵她的小手,摸摸她的细腰,她却愣是只能对着他硬挺的腰肢流口水。
受折磨的当然不单单是桑红一个人,还有那个老谋深算的腹黑男。
这厮做什么都喜欢统筹规划,勇谋并举。
宋书煜自从决定了新的战略战术之后,心中充满着必胜的信念,更发觉这样的自我折磨未尝不是一种有效的意志磨练,他当然就执行得更加坚定不移了。
想他是什么样的人,一贯都以冷静自制而骄傲的,如今竟然被这样的小女人的一颦一笑给搞到这么窝囊的模样,连上个床都要费尽心思,手段用尽的。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要帮天下英雄打翻身仗,一定要让这美人自己臣服到他的怀里。
他就不信,她的自制力能和自己抗衡。
可是这种折磨实在是太**蚀骨了,尤其是每晚抱着她,他一想到往常抱着她死皮赖脸地勾引一会儿,她就半推半就地从了是多么美好又有情趣的一件事。
不过,为了美好的未来,他愿意忍,忍到那个小女人主动地投怀送抱。
那时候,当然就是他的春天了,他爱咋咋滴。
可是眼瞅着那小丫头夜夜都能安眠,他却只能趁着她熟睡偷偷地亲亲看看摸摸过过小瘾,按着扑倒她的心思随着他的坚决抵制,潜滋暗长,疯的像失控的蔓草,随时都想缠着扑倒她。
虽然偶尔想自废方案,改弦更张;却怎么都拉不下脸。
那小丫头眼看着也一天天地馋了起来,晚上躺在他的怀里,总是小狗一样蹭呀蹭,主动地贴紧他,对着他眼睛常常滴水一样地诱人,却再不见她主动亲近他一次,像那次林子里突然亲他的事情,压根儿就没有再次发生过。
当然,他也看出她对他动作的依恋,却僵持着,等待着,幻想着,她能主动地向他索要甜蜜。
……
果然应了他曾经说过的话,心底有火气,这受罪的人就是她了——
早晨的负重越野,见天地变着花样,今天加了一支机关枪,明天加了背上的负重,她不出所料地喘不过气来,然后他忍着心痛,黑着脸斥责:
“这样,你竟然就能喘不过气,每天训练都训练到哪里去了。”
她气得喘得更狠了,小嘴巴嘟的高高的。
他瞧着瞧着就头脑清醒身体却失控了——头脑清晰地命令他不准冲动,身体四肢却早一言不发地抱紧她,压住她的唇贪婪地吮吸。
就像饥渴的行走沙漠的人终于遇到了救命的水源,饥渴让他更感觉到水的甘甜。
她挣扎,不愿就范,这么久都不亲我不动我,现在想亲,没门!
他乐在其中,却寒声道:“别动,人工呼吸能最好地保护你的肺部,不然擦枪走火,你要付全责。”
这大概是天下最无耻又最道貌岸然的借口,可面对限制级压制,是继续反抗还是就此半推半就地享受?
当然是后者了,她只能无辜的说:“报告团长,你的操作不规范。”
他黑着脸眯眼,哼道:“是让我继续练习人工呼吸一百次,还是直接打野战?”
老天,他怎么突然又撞邪了,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她喜欢他这样带着丝邪气占有欲的模样,他这么小小变态一下,让她登时就热血直冲大脑。
桑红想到每次都被这打野战一词给吓得毛骨悚然,这次气得怒不择言,冷哼道:“打野战就打野战,谁怕谁?”
随即就狠狠地一个肘击直击要害,宋书煜哪里能让她得逞,两人拳来腿往,打得难分难舍,直到滚在草地上,被强势地揉来搓去,她一不小心就被他亲得大脑缺氧,浑身发软。
她不服气地反攻,把他压在地上狠狠地咬,撕咬中她的衣服竟然越来越凉了,她一低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解开了扣子。
他眼睛血红地看着她:“你说的野战,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