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婉拿出几张银票递给谢灵泉,其实她今日回来是给谢灵泉送东西的,这些日子一来,谢家虽然不停作妖,但谢灵泉总体上来说还算表现良好。
既然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生父,他又没有很过分的情况下,谢文婉还是想要照顾一下。
更何况谢文婉出去就打算要在外面逛久点。。。
“爹,我去昆州之后,短时间内就不在盛京了,这些银票你收着,以备不时之需。”
谢灵泉一看竟然有六干两之多,虽然说六干两对大户人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谢灵泉来说算是一笔巨款了,毕竟他也是靠侯府月银生活的人。
谢灵泉虽然眼热,但也没脸要这银子,毕竟谢文婉出嫁的时候,他准备的嫁妆都没有这么多。
那些铺子说来也不是他的,是谢文婉生母留给她们的,还被自己侵占了这么多年,想起啦,谢灵泉还是很羞愧的。
“婉姐儿,银子你留着吧,你出门在外需要银子的地方很多。”
谢文婉:“爹你就放心吧,我现在不差银子,世子也不会克扣我的吃穿用度。”
这倒不是充大,她现在卖药不差钱,虽然开了药坊,老本也还没有用光,而且只要有空间在,谢文婉觉得自己以后都不会差钱。
况且跟着陆睿,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会差钱。
“那我也不能要你的,爹无能,没给你们赚下家业,怎么还能要你们的银子。”
谢灵泉会这么矜持,让谢文婉有些诧异,毕竟对一个不事生产的才子来说,手上拮据,这基本就决定了他才子生涯的质量。
“爹,你就别推辞了,我知道你手头上并不宽裕,这银子你留着防身。”
谢灵泉确实很穷,以前柳氏对他不错,每个月还要给个几百两的生活费,那是因为柳氏手上霸着谢文婉生母的十个铺子。每年都有收入。
自从谢文婉成亲,强行将那十个铺子拿回去之后。
没有了额外的收入,柳氏就更抠搜了,有点银子就想给自己女儿搌嫁妆,给儿子凑聘礼,首当其冲的就是谢灵泉的零花钱直线下降。
没有银子,谢灵泉还怎么出去会有,这导致谢灵泉很是苦闷,可自己没本事赚不了银子,这苦跟谁说去?
见谢灵泉很是不好意思,一直推辞,谢启文讽刺道。
“你都当了一辈子的伸手党了,现在想到要脸了,以前你用我娘的嫁妆,没见你这么不好意思?”
“现在妹妹赚了银子,她心善孝顺你,你就接着,在这里推来推去矫情什么。”
谢灵泉被谢启文几句话就揭穿老底,更是恼羞成怒。
“你。。。这是老子跟你妹妹的事,你参什么言?”
谢启文翻了个白眼:“若不是妹妹想着你,你以为我稀罕来管你。”
谢灵泉快气死了。
“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我不要面子的吗?”
谢启文啧了一声。
“面子,面子能当饭吃?”
“我告诉你,这银票妹妹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去昆州后,会写信回来,你要没银子可以跟我说。”
“你是我爹,合适范围之内的银子,我也会给你的。”
“但有一条你记住,大房和三房的事你少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