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抿紧唇,下颌被捏得很紧,让他不舒服地皱眉。
裴燿一直是个强势的人,只是在余安面前有所收敛,这会儿信息素顷刻间泄出,如同此刻的姿势一样,檀香瞬间盖过檀香,密不可分的笼罩着。
“忘了吗?”alpha又问。
余安摇了摇头。
裴燿松了几分力道,语气不重却不容置疑,“说话。”
余安咽了咽嗓子,小声道:“没忘。”
“我建议抑制剂是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住,”裴燿说,“医生推测你发情期的时间正好也是我易感期。”
余安神色错愕,又听男人继续说:“问医生也是打算问问如果在我理智不多的情况下标记你,会不会让你的腺体再次受伤。”
所有话摊开放在余安面前,oga为刚才的敏感和无理取闹有些羞愧,“我……我又不知道。”
裴燿淡淡地嗯了一声,“以后知道了。”
余安问:“知道什么?“
“知道你会胡思乱想,每一个想法和行为都摊开了说清楚。”
余安脸烫,却据理力争,“本来……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否则会有误会。”
“第一次结婚,”裴燿摸着余安光滑的脸颊,吻着他干燥发白的唇,“做得不好的地方见谅。”
檀香和昙花糅杂在一起,木质花香让oga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鼻息急促,这大半年来如死水一般的身体轻而易举的被信息素勾起热度,双腿忍不住地摩挲,泉眼久违的开始湿润,信息素变得浓郁。
“唔……”余安把头偏开,脸颊蔓上潮红,虚弱又无力地喘气,“不行,我……我腺体还疼,我做不了。”
他的唇被吻出血色,裴燿帮他擦去嘴角的水痕,“医生也没说需要靠做解决。”
alpha解开余安领口的扣子,扯开衣领,将腺体暴露出来,那是花香的源泉。
余安埋在男人怀里,颈部露出来,这个相拥的姿势特别方便alpha低头靠近。
“很疼?”裴燿闻着恬淡的花香,喉结狠狠攒动着,呼出炽热的鼻息。
余安没有接话,搭在裴燿胸膛的手无声地攥紧。
“可能会更疼,”裴燿的嘴唇已经贴上那块不平整的皮肤,“你忍一下。”
话落,alpha张嘴含住oa的腺体,宛如一颗生涩的果子,散发着伊甸园诱人香甜的味道。
牙齿刺破皮肤,带着唾沫的信息素疯狂涌进脆弱的腺体。
剧痛掺杂着强烈的电流从后颈扩散,余安抖得厉害,张嘴却呼不出声,生理的眼泪滑落,比体内星火更炽热的气息压住了将要燎原的荷尔蒙,昙花和檀香纠缠在一起,馥郁香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