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再一摸。
确实没有。
皱了皱眉,盛问音歪着头,在恒温箱里看来看去,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挠挠头,迷糊的嘟哝:“难道我忙傻了,我其实已经吃了?”
“找什么?”
突然,身后一道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
盛问音一愣,她猛地回头一看,就看到祈肆穿着一件白色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个空碗,正站在门口,看着她。
盛问音目瞪口呆:“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瞧她一眼,从她身边路过。
他将吃光营养粥的空碗放进水槽里,然后洗了洗手,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说道:“把车开到车库外面,踩着车顶,爬上车库,顺着外墙,爬上三楼走廊的窗户,翻进窗户,就进来了。”
盛问音:“……”
失策了,忘了他当过军人,会飞檐走壁!
祈肆这时又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包面条出来,看向盛问音,问:“饿了?”
盛问音抿着唇没做声,就瞪着他。
祈肆说:“煮面我还是会一点。”
十五分钟后,盛问音看着眼前的面条,目瞪口呆。
原来祈肆说的会一点,不是谦虚,是真的只会一点。
他唯一会的一点,就是把面条放进烧开的热水里,然后过了一阵子,再给它捞起来。
盛问音看着眼前黑漆漆的面条,试探性的,尝了一下味道。
可以说是从来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面条!
面煮的太软了,都黏在了一起,佐料打得不好,又酸又咸,还放了很多酱油,黑乎乎的,汤水像墨汁。
盛问音吃了一口后,就深吸口气,瞪着餐桌对面的男人,问:“报复我是吧?”
男人没做声,他只是撑着下颌,偏首看着她,墨眸倦倦的微阖着。
盛问音一愣,她站起身来,身体往前一倾,手心摸向祈肆的额头。
祈肆没有动,他就这么看着她,样子有些没精神。
有点烫。
盛问音皱起眉:“就这么点功夫,你真就感冒了?玻璃做的?”
盛问音说着,起身绕过餐桌,停在了祈肆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仰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