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筠郎放下自己的作业,也不靠近他,只把他递过来的本子拿到自己面前。
涂涂写写,很快一道题就做完了。
他把本子再递回给尤斯图。
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就是他们之间相处的常态,如果尤斯图不说话,袁筠郎几乎不会主动搭话。
尤斯图接过本子,兀自琢磨了好一会也没懂。
因为他整个知识点都没懂。
于是下一道题也是,他把本子又递给了袁筠郎。
袁筠郎看到他问的两道题就是连在一起的,还是这小节的第一题和第二题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人是什么水平。
他什么话都没说,尤斯图让他做哪道他就做哪道,即使那些题他一道都不需要做。
第二天他就把一本崭新的,但是里面已经写满了答案的练习册放在了尤斯图桌上。
尤斯图在看到那本做完的练习册的时候呆愣了好久,他其实也意识到了这样不好,但是他不敢问袁筠郎。
其实在那次“意外”之后,袁筠郎再也没有碰过他,哪怕是他堵在宿舍门口,袁筠郎也能等他走了自己再进去。
尤斯图之前就发现了这点,胆子也是越来越大,甚至还觉得好玩,非要追着袁筠郎,好像在玩鬼捉人的游戏。
在他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毕业时,突然有一天,袁筠郎告诉他:“我不需要你的信息素了。”
第10章相亲
这天他的闹钟还是和往常一样响了。
又该给那个吃信息素的疯子投喂了啊。
尤斯图想着,他脸朝下地躺在床上,腺体已经开始释放信息素了。
释放到一半,他突然清醒了,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了起来。
“不对啊,好像不用借信息素了。”
就听到底下有人答话:“是不用了。”
尤斯图闻了闻空气中已经很浓了的茶树味信息素的味道有些害臊。
“不用了你不提醒我一句?!”
但许久没人回应他。
之前每天都是下午五点定时定点,尤斯图会释放信息素,不管袁筠郎在不在都是。
现在突然不用借信息素了,他还觉得有点不习惯。
尤斯图本来以为在这之后袁筠郎就会把他赶出去,或者起码是作业不给他抄了。
却没想到还是一切照旧,作业也有的抄,宿舍值日卫生也都是袁筠郎一个人包揽了。
尤斯图有点良心难安。
尤斯图:“要不宿舍值日你一,我二四六?”
袁筠郎:“那七还是我来。”
尤斯图看他的表情就不敢反驳。
况且自己的作业还全都得仰仗袁筠郎。
但是自己总得为人家做点什么吧